第122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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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会儿,牢房中没有声音。
  良久,邓漳才涩着嗓音,看向姜映晚。
  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在我离开邺城后不久,容时箐也被召离了邺城,并传出,我是因为走商途中重伤,不得已喊他过去替我经商,是吗?”
  姜映晚惊愕一瞬间,下意识看向邓漳。
  邓漳很快给她解惑,“那个时候,并非是我将容时箐召喊过去的,真正传他离开邺城的,是大皇子。”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第一次知道,我暗中为大皇子效命。”
  牢房外,季弘捧着招册疾步过来。
  正要开口,裴砚忱一个眼神睇过来,他瞬间消音,将招册递给裴砚忱,压低声音说:
  “大人,经过连续几日的重刑,屈鞍受不住刑,已经招了。”
  “这是他招供的所有事,包括与邓漳的关系,以及当年那所谓的救命之恩,都在里面。”
  “还有梁玮那边。”在裴砚忱将招册接过去后,季弘接着说:“陈大人说,昨日梁玮多受了整整一夜的酷刑,已经快撑不住,招供也就在这一两个时辰的功夫。”
  裴砚忱扫过招册,眉眼冷得淬冰。
  “告诉陈肃,接着用刑,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刑部百余道酷刑,就轮番上!直到在半个时辰内撬开他的嘴为止!”
  季弘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立刻应声过去传话。
  牢房中,姜映晚脑海中忽地钻出上次容时箐急切跟她强调的那句——他虽知情她父母案子的内因,但他得到消息时,早已为时已晚的话。
  她唇张了又张,问邓漳:
  “所以容时箐,并非是大皇子的人?”
  邓漳是看着两个孩子一起长大的,知道容时箐与姜映晚那些年青梅竹马的情谊,哪怕他们无夫妻缘分,他也不想,让这两个孩子因这种血仇的误会将过去的情谊消磨干净。
  更何况,这一切,本就不是容时箐的错。
  相反,他为了他这个义父,已经承担了太多。
  邓漳并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一辈子被喜欢的姑娘误会怨恨。
  “他自然不是大皇子的人。”他肯定地告诉姜映晚答案。
  “晚晚,伯父被列入大皇子的营阵,本就是迫不得已,怎舍得,再将唯一的儿子,推向那火坑。”
  “只是,皇权至上,哪怕有再多的钱财,也不可能与权势抗衡。”
  “伯父回来的时候,还未出京城,就得知了你父母遇险的噩耗,伯父第一时间赶去大皇子私府,却被禁军关押了起来。”
  “也是在那时,才得知,当年稀里糊涂被屈鞍借着救命恩情‘引荐’给大皇子,本就是一场计谋。”
  “他们从很早开始,就做好了夺嫡时拉拢朝臣并设计除掉无法收为己用的朝臣的打算。”
  “而我,便是他们选中的,用来拉拢你父亲的人选。”
  因为他与姜祎往来亲密,因为他与姜祎关系近得如异姓兄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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