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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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天寒地冻之下在冰水中泡了一遭,寒气入体、身体大为亏损不说,哪怕被药吊着成功醒来后,姜映晚高热也是反反复复。
  又逢这几日下雪,夜里极为寒冷。
  姜映晚接连两日夜间都骤起高热。
  再加上她自己精神极差,萎靡不振,身子难受没胃口时,更是连膳食都很少用,连续几日下来,别说休养身体,脸色还不如前几日昏迷刚苏醒时好看。
  紫烟吓得不行,日夜守在姜映晚身边。
  就连晚上都不敢离开半步。
  生怕好不容易退下去的高热,在哪个时辰又悄无声息地烧起来。
  别院中的管事嬷嬷和丫鬟婆子们亦是紧揪着心,大夫一日三次的把脉,更是时常小修药方,各种名贵的药灌下去,却仍旧效果甚微。
  —
  正月二十的这天。
  是裴砚忱盛怒从别院回来的第四日。
  在翠竹苑书房与段逾白议事时,季弘进来小心翼翼禀报,说别院中来了信。
  说话时,季弘声音又低又忐忑。
  那天从别院回来时,他们主子动了多大怒,他们这些属下都是有目共睹。
  这两日翠竹苑的气氛冷沉逼仄得让人都喘不上气,所有人战战兢兢,时时刻刻打着十二分的精神,生怕在主子与主母置气动怒的时候不长眼撞在了主子怒火口上,遭受鱼池之秧。
  见书房中没动静,季弘心中开始打鼓。
  正想硬着头皮抬头看一眼主子的脸色时,冷不丁听到裴砚忱冷声问:
  “说了什么。”
  季弘心头微松了些。
  他连忙道:“那边来信说,夫人身子还是不好,高热反反复复,还引发了风寒,日日吃着药,也不见有起色。”
  裴砚忱眉头皱起。
  目光沉肆凉薄。
  旁边正看密信的段逾白,听着‘别院’和‘夫人’这几个字眼,实打实愣了一愣。
  他下意识看向坐于桌案后的裴砚忱。
  正想问季弘这厮在说什么东西。
  他裴家的少夫人不是还没找到吗?
  裴府令中的那条,黄金万两赏求裴家未来主母的下落,现在可还有不少人为着那赏赐打鸡血似的寻人呢。
  但话到了嘴边,段逾白思绪一顿,冷不丁反应过来了什么。
  脑海中闪过惊骇的念头。
  尤其再一想到自从年前,裴砚忱就时常离京,很少留在府中,段逾白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那个惊骇诧异的念头不由又加深了几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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