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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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不再动那碗羹汤,裴砚忱松开她掌心中的细腕,拿起筷子给她夹菜。
  姜映晚僵硬咀嚼着,她并不饿,没多久便放下了筷子,将那碗银耳羹重新端过来,像平时喝羹汤那样,一勺勺喝着。
  这次,裴砚忱没拦她。
  只是男人看着那碗银耳羹的视线晦暗不明。
  小半碗羹汤慢慢喝完,裴砚忱执壶倒着酒,随口问她:
  “在府中时,少见你喝银耳羹,最近喜欢上了喝这种羹汤?”
  姜映晚面上不动声色,“嘴里泛苦,喝些甜的去去苦味。”
  裴砚忱没再说什么。
  接下来一连数日,姜映晚日日用膳时都喝一碗汤,裴砚忱从不再问,只是每每当羹汤是由紫烟端过来时,他落在羹汤上的目光总是漆暗几分。
  京城的寒风多雪。
  与京城毗邻的益州也不例外。
  裴砚忱不准姜映晚出府,被他亲自看着,她渐渐连卧房的门都不愿再出。
  不再像最初被关在别院中那样,试探着去接近别院的朱门,试探着在别院的各处走走转转,寻找有无可以逃出去的疏漏之处。
  她不再执着于出去。
  人也越发沉默安静。
  姜映晚并不是寡言冷淡的性子,相反,在没有遭逢双亲一夜间故去的噩耗之前,她和裴清棠一样,明媚活泼,清澈眉眼漂亮地弯着,很爱说话,有着最纯挚的开朗。
  双亲故去后,虽在一夜之间被迫成长,但性子也未改变到翻天覆地的程度。
  她在面对老夫人,在紫烟、容时箐等人面前时,性情和从前差别并不大。
  只除了在裴砚忱面前。
  初入裴府,刚见到裴砚忱时,姜映晚对他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惧意,这份莫名的惧意,让她在裴砚忱面前总比面对旁人时显得话少很多。
  如今,被关在这座四四方方的别院中,她比在裴府时还要话少。
  常常就连裴砚忱跟她说话,她也鲜少回应。
  这天,午膳过后,见她又想回卧房,裴砚忱眉头微折,拦住她。
  他握着她手腕将人拥进怀里,裹着些微薄茧的指骨在她娇嫩的腕骨内侧摩挲着,低头看向她,主动道:
  “今日雪停了,天也难得晴朗,我带你出去逛逛,可好?”
  姜映晚连犹豫都不曾,直接拒绝。
  “天冷,我不想去。”
  “坐在马车中,不会让你受冻,前些日子不是还总想出去透透气?”
  “现在不想了,裴大人若是在这里待腻了,离去便好。”她语气太冷淡,冷淡得裴砚忱摩挲她手腕的动作都停住。
  裴砚忱看她片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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