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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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又怎么了?”他冷着眼拽下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谁规定白天不能行房事了?”
  “晚晚。”他凝视着她,一字一顿告诉她,“我们是夫妻,行房天经地义,何时行房,更是全凭心意。”
  床帐被严丝无缝落下,就连那带着哭腔的呜咽声,仿佛也一道被遮掩在了里面。
  第69章 不算怜惜的怜惜
  寸刻难挨的深夜,一度让姜映晚有回到上次从京城逃离的那晚。
  她眼尾红的让人生怜。
  也确实引裴砚忱升起几丝怜惜。
  可仅仅只在他滚烫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过她眼角的泪痕时,在这场压迫与强夺的情事中,勉强称得上不算怜惜的怜惜。
  姜映晚牙龈被她自己咬的都发酸。
  在不知时间流逝的磋磨中,她觉得她整个人都仿佛被他弄碎,再强行揉进他身体中,不顾她的抵触和抗拒。
  意识被强行撕搅成一团,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他说了一句容时箐调任的事。
  但姜映晚那时的意识薄弱得可怜。
  那两句话勉强入了耳,却未能入心。
  也未能被她记住,便沉沉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刺目的阳光从半掀的床帐中溜进来,刺得姜映晚不自觉抬起手臂去遮眼睛。
  全身的酸痛与不适,随着醒过来,齐齐涌起心头。
  姜映晚遮着眼帘,乌睫无声颤着。
  并未立刻睁眼。
  昨晚昏睡过去后,到了后半夜,她做了整整半宿的噩梦。
  梦中画面,全是她费尽心思逃出去,却在逃到一半时,被裴砚忱当场抓住的场景。
  那种绝望与崩溃,混淆着昨日逃进他马车中的惊恐,盘旋在心头久久散不去。
  姜映晚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
  才强撑着振作起来。
  忍着疼得快断了的腰,拥着被子缓慢坐起身。
  一抬头,就见裴砚忱端坐在桌前,手中正翻着几卷文书,见她醒来,他放下书册,起身往床榻前走来。
  “醒了?”
  他立在床畔,拿过提前备好的新衣物,朝她递过来。
  “膳食备好了,起来洗漱用膳。”
  姜映晚不饿,也根本吃不下东西。
  她转身就想重新躺下,但躺下之前,冷不丁想到上次她以绝食抗议时他言里言外的威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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