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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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弋:“……”
  他妈的孙子还有远房的?
  周乐鞍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上一秒说到凶手,下一秒冒出个孙子,众人被坑了十年,仍旧不太习惯。
  冯弋气得脸都白了,“那你带他来干什么?”
  周乐鞍从桌上拿了块小蛋糕,塞进霈霈手里,指了指冯弋,温柔地哄道:“霈霈,叫冯叔叔。”
  霈霈不敢不从,怯生生喊人:“冯……叔叔。”
  瞬间矮了一辈的冯弋:“……”
  周乐鞍又指指身旁,“这是郑爷爷。”
  霈霈看了郑新华一眼,吓得立马移开目光,“郑爷爷……”
  郑新华笑着点点头,“你好,小朋友。”
  接下来周乐鞍把一桌人挨个介绍了一遍,霈霈喊人,他就好整以暇看着,喊完一圈下来,他把整盘点心端给霈霈,揉了揉小仙人球的后脑勺,“出去吧,让严寓哥哥送你回公寓。”
  这突如其来的一场“认亲”让冯弋摸不着头脑,他气极反笑,嘲道:“周乐鞍,你腺体好了脑子却坏了,整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你说的凶手在哪呢?”
  周乐鞍没说话,手套遮掩下,右手突然变得热烫,后颈腺体也开始剧烈跳动,察觉到不对劲,他再度起身,将西装纽扣从容系起。
  “别着急啊,凶手马上浮出水面,闪闪催得紧,我先走一步,各位吃好喝好。”
  走前不忘询问郑新华,“时间不早了,我送郑老回去?”
  “好。”
  郑新华随周乐鞍一同离场,却没叫周乐鞍送,他独自坐进车里,车窗半降,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
  “乐鞍。”
  周乐鞍当即趋步上前,倾身悉听。
  “在执政局待了这么多年,怎么做事还是这么莽撞?你也该沉淀沉淀心性了。”
  “是。”周乐鞍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我尽量。”
  目送郑新华离开,周乐鞍快步上了严寓的车,狠狠摔上车门,鼻腔泄出一声压抑的粗喘。
  严寓敏锐回身,“先生,您怎么了?”
  “没事。”周乐鞍摇摇头,抖着双手摘下手套,虎口处,一朵玫瑰印记正在逐渐显现。
  怎么会这样?
  促分化剂明明是压制腺体活性,就算药效消失,也不该突然进入发情期。
  “您到发情期了。”严寓当机立断挂挡起步,“我们马上回枫山。”
  “不急。”周乐鞍看上去还算清醒,不忘询问小仙人球的事,“何晖那边怎么样?有没有问出来是谁?”
  严寓抓着方向盘,一个急转,车子抄近路驶上环山公路,“还没。”
  周乐鞍缓缓点头,“不用问了,我心里有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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