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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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浔即使打住:“没这个意思,”
  谢浔坐姿和端正扯不上,他找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一靠,目光随意打量四周:“如果到时候需要我举荐随时可以告诉我,不用忌讳。”
  俞承前去倒茶的身形一顿,扭头不确定的看谢浔,上校一向不管这些事。
  兵是他带的,无论abo三种性别和阶级,俞承只希望他们在军部能有个好结果,而不是omega一定要去后勤部,能来军部的omega很优秀。
  “谢谢上校。”
  谢浔接过温水,低头注意到脚边的冒出一团黏糊糊的黑色,像他们第一次见面一样,触手勾着他的鞋带努力往上爬。
  谢浔挑的位置很好,半边身子隐于黑暗,双腿交换姿势把漆黑的水母遮盖住。
  “有多余的抑制剂吗?”谢浔问起。
  俞承上次在医生那里拿得多,alpha易感期一年一次,他自己也用不完,算算时间上校的易感期就在最近:“有的上校。”俞承转身去找。
  黑色的水母顺着谢浔的裤腿钻进去,谢浔的小腿立马攀附凉意变得紧绷,他的眼皮抖了抖,手不自觉握紧,指尖泛白。
  凉意逐渐往上游走在谢浔大腿处停下,谢浔整条腿都没有知觉。
  站起身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谢浔以前也没觉得水母有这么凉。
  故意的,死水母。
  “上校您还好吗?”俞承把一盒抑制剂递给谢浔,看谢浔面如白纸想伸手去扶,谢浔伸手止住。
  俞承收了悬在半空中的手:“信息素紊乱吗?”
  俞承处在易感期或多或少会影响到谢浔,他不知道谢浔的信息素紊乱已经痊愈。
  “没事,今晚没吃饭头晕。”谢浔答的敷衍,接过抑制剂云淡风轻的晃了晃,“谢了。”
  房门关上,谢浔伪装的表情碎的一塌糊涂,他气愤地按下电梯按钮,一句话没说。
  悬浮车门被重重关上,凉意在腿上刮过一层缩在车角落里。
  谢浔打开车顶灯,一把抓住逃窜的黑水母:“跑什么跑?”
  水母似乎处在被发现的惊恐中,黑色的触手缠绕谢浔的手腕哭的颤抖,祂哭诉自己的遭遇,“哥......哥,我怕......。”
  谢浔盯着手里一团小黑东西,他把怪送进去的,铺在心底的怜惜扩大,谢浔皱了皱眉,养着也不该对一只会哭的怪物产生这样的情绪。
  谢浔的安慰偶尔是实质的:“想要……什么奖励?”
  水母沉浸的哭中没有回答谢浔的问题。祂清楚的知道,回答显得目的性太强,下次就没有了,爸爸告诉过祂,不要把自己的目的显露。
  触手绞缠哥哥的指缝,拟态吸盘留下痕迹,祂分不清哥哥是在试探还是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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