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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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退众人,雅间内终于只剩下她独自一人。她此刻无心去看自己高价拍下的前朝真迹,只小心地打开了这个精巧的木盒。
  随着拨开锁扣,连夏季的闷热也被盒内冰冷的气息驱散。
  暗红色的光芒流淌,玄黑冰冷的矿石安静地躺在盒内,只有那诡异的血色泛开幽冷的色泽,映得她漆黑的眼眸里一片血色。
  盒内角落还有一枚纸条,打开纸张,上面是陌生的漂亮字迹。
  五日亥时,城南一叙。
  【作者有话说】
  我问亲友: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好吃的妹宝0饭给我吗,那种会喊姐姐的妹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龙女做0吗,那种会掉小珍珠的小龙女。
  亲友:你别问了,再问又刷到长把的你就老实了。
  我:赫赫你怎么知道这辈子见到别人写龙女永远是长把还长两个,永远是龙性本x。
  我受够了这辈子只能反刍自己东西的日子了。
  205遇豺狗
  ◎说吧,你想要什么。让我看看你能狮子大开口到什么地步。◎
  五日亥时,墨拂歌准时赴约。
  纸条上约定的地点在城南朝阳门的城墙上,深夜时间,连守城的士兵都也不会途径此地。
  即使是独自夜行,她也仍是经年不变一袭白衣。自城墙上眺望,澄江如练,在月色下泛出粼粼波光,安静地自城墙下蜿蜒而过。
  从此处看,沧江很像瑙川河。过瑙川河,则为魏界,沿河往南可至大魏皇都大晏城。微带沙哑的男声有着金属般的冰凉质感,突兀地响起在夜色下。
  眼角的余光瞥向声音来源处,他恰好站在城墙的阴影下,黯蓝衣摆垂落,一袭夜行服融入在夜色里。也只是一眼,墨拂歌就收回了目光,陛下,这里是景界。我真不知您有如此大的胆量,竟敢亲入大景皇都。
  她确实诧异了一瞬,她以为来人应当是慕容锦,但没想到会是元诩。
  无视了墨拂歌的提醒,男子向前迈了一步走出阴影,自顾自地继续道,瑙川河直穿晏城,再沿河往西,可至祁连山。瑙川河养草原,天苍野茫,可现牛羊。指节甚至起伏着打起了节拍,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
  拓跋诩眼角余光看向身旁的墨拂歌,月光落在她素色白衣,泛开清浅涟漪。而她仍然垂眸看着城墙下河水流淌,不停不息,仿佛对他所言没有半分兴趣。见此,他终于抛出了那个蓄谋已久的问题,但是祭司可曾见过祁连山的冬景?
  陛下说笑,祁连山于魏国腹地,拂自然不曾去过。依然是拿捏的刚好的语气,遣词称得上恭敬,却带着她一贯的疏离冷淡。
  他却自己回答了问题,祁连山的冬季,大雪纷飞,寸草不生,莫说牛羊,千百里鸟飞绝廖无人烟,是苦寒之地。祭司不知,景帝却该是知晓的。
  墨拂歌终于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眸若深潭,你想说什么?深夜亲自入景界找我,就为了提起晨晚忌讳之事。
  叙叙旧而已,祭司何必如此冷漠。拓跋诩只笑,负手而立,一副悠游态度。
  我与你并非故人,无旧可叙。只一眼,墨拂歌就全无兴趣地收回了目光。拓跋诩打的算盘绝非好事,和这种人还是不要有任何纠缠的好。
  对方却又迈步离她更近,强行进入她的视线,怎会。你不觉得感慨么,祭司,并未过去多少年月,九州已是天翻地覆。玄朝灭,景朝立,大魏易主。而正是这个女人,搅弄着其中大半风云。我已不是当年的我,当初的质子也贵为九五之尊,而偏偏当初的玄朝祭司,现在还是景的祭司。
  拓跋诩的目光离她那般近,鹰隼般的目光钩嵌在她身上,像是随时可以剥下血肉来。为什么呢,墨氏的家主,你盘算了这局棋,没有人比你更接近那把龙椅,你却要将这个位置拱手相让,而甘心仍旧屈居祭司。
  王朝兴灭,自有定数。墨氏只是顺承天命,无意纷争。而她只留给拓跋诩一个毫无表情的冷淡侧脸。
  拓跋诩唇角的笑蓦然变得讥讽,墨拂歌,你觉得你说的话,会有人信吗?开口亦是直呼她名姓,我不知道当初你们和玄朝有多少积怨,也不知道你们究竟谋划了多久,但是你的父亲墨衍可看不出半分为玄效忠的模样。否则,又怎会处心积虑地要谋害掉玄朝忠心耿耿的使臣呢?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固,气氛降至冰点。眉头微微下压,墨拂歌仿佛终于在此刻对他有了些许兴趣,你在威胁我,因为自诩拿到了我的把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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