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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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她可以没道德,但她万万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没道德。
  要骂,他们就去骂岳恒一个人吧。
  _
  晚上八点的明轩居笼着一层幽暗的光,比白天明晃晃的豪阔奢华多了几分神秘感。
  纪时愿来过不少回,时隔四年,也能轻车熟路地找到沈确最常待的地方。
  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在对上那双眼睛后忽然卡壳。
  沈确知道她这趟来的目的,但没点破,明知故问道:“找我什么事?”
  嗓音冷淡到像翻脸不认人的渣男。
  纪时愿被他难辨情绪的眼神盯到浑身不自在,尤其在想起昨晚一时冲动犯下的荒唐事后,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轻咳两声,佯装镇定地说:“我来这儿就是为了提醒你,不该记住的事情,你千万别记住,不然到时候我要你好看。”
  这话无疑是警告,也是威胁,但从她口中说出,不仅毫无震慑力,反而孩子气到极点,沈确勾唇轻笑,“你在害怕?”
  “我只是在防患于未然。”
  他不听她狡辩,“你在害怕什么?”
  纪时愿这下能认定他在明知故问了,气恼地咬紧了唇,半会反问一句:“我有未婚夫,你说我怕什么?”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沈确从来没把那姓岳的垃圾放在眼里过,至于外界的流言蜚语,藏好了就不是问题。
  他低垂着眼,戴好手套,把玩着手里的玉佩,一面好整以暇地回道:“既然他可以当他的浪荡蝴蝶,四处乱搞关系,你为什么就不能在外面玩其他男人?”
  纪时愿耳朵聋了下,脑子也是轰的一声,直接宕机,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神识,不可置信的眼神牢牢锁在沈确身上。
  他在明轩居和观月阁时,只会穿中式长衫马褂,今天这身是浅空色,比晴朗时的天更加澄净清明,衬得他这个人也像光风霁月的神祇,前提忽略掉他刚才寡廉鲜耻的一番话。
  纪时愿拉动倒退键,重新消化刚才砸进耳膜大逆不道的话后,又是一愣,“玩其他男人?”
  她的关注点瞬间被带跑,一双狐狸眼亮盈盈的,浸满期待,“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可以把你当成玩具玩?”
  对面的人还没有回答,纪时愿脑补出一长串十八|j画面,比如在他脖子上系条项圈,剥夺他直立行走的权利,也比如坐在高位,踩着他的肩膀,看他冲自己摇尾乞怜。
  等会,她为什么非得局限在沈确一个玩具上?
  大千世界,她还找不到第二个两条腿的直男帅哥?
  可有了二,三四五六七八九还会远吗?
  不想不知道,一想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变态,多半也是因为被眼前这狗男人欺压太久,只想翻身当回大主人。
  出乎纪时愿的意料,沈确答应得极其爽快,只是从他口中蹦出的“可以”两个字,怎么听都具备“你要是敢,就试试”的威胁。
  “……”
  纪时愿目光落回他身上,梗着脖子说:“算了,这次就先放过你。”
  虚张声势到不行。
  沈确一眼看穿,难得很给面子地没有拆穿。
  纪时愿把话题绕回去,“昨晚发生的事,只有你跟我知情,要是传到第三者耳朵里——不,就算有一点风吹草动也不行,保险起见,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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