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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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唯独在他面前,她的伶牙俐齿就像被打上禁条一般,比口吃患者还要笨拙。
  而这导致了成年后的针锋相对里,她没有一次能够占据上风。
  纪时愿默念了十遍“猪头三”,没什么杀伤力地嘲讽道:“有时候我真怕你舔一下嘴,就能把自己毒死。”
  “不及……”沈确刚发出两个字音,前方隧道入口处的一盏灯在这时跳灭。
  纪时愿及时捕捉到,又乐呵呵地挖苦了句:“看吧,连灯都不想听你说话。”
  沈确忽然偏过头,直视她眼睛说:“你出国四年,不知道北城发生了什么事。拿这条隧道打比方,两年前有个变态杀人魔专挑落单的人,在入口处杀了五个人,最后人是抓到了,死者怨气还是消不全,附近的灯时好时坏,听说还有不少人见过穿着血衣在附近游荡的女人。”
  他视线眺到窗外,“巧了,现在她就在你左边。”
  纪时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水和鬼,听他说完,左肩只冒冷汗,右手胡乱去抓沈确的手,结果只抓到冰冷的扶手箱。
  啊啊啊沈狗是不是有病!没事在他们中间放扶手做什么?
  纪时愿意识飘散几秒,回归躯壳后,发现自己已经越过扶手,坐到沈确大腿上,双手还死死环在他后颈不肯松开。
  空气陷入沉寂。
  车已经从隧道驶出,路灯重新亮了起来,男人五官清晰了些,丧失了艺术的朦胧感。
  纪时愿绷直腰杆,下颌角高高扬起,使得自己的视线高于他几公分,奈何沈确的眼神实在淡实在凉,仿佛不管她怎么努力,她都摆脱不了被审视的命运,她的呼吸和心率任由他操控,短暂地让她忘记要继续讨厌着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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