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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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你弄出来,”她难得地多了些耐心,拿衣摆擦了擦手,“别怕,眼下没趁手器具,你且将就下。”
  男子的身体勉强能够孕育,但侍君很少有机会喂养自己的孩子。
  原因是天生的短板,胸脯扁平,奶水极少,非得有乳母帮着,才能喂饱孩子。
  但是凡事也不绝对,男君哺育,常常处于一种极与极之中,要么像绝大多数人一样干涸稀少,要么,则是汁水充盈,足以喂饱两三个孩子。
  赵亭峥没想到楚睢看着清癯,竟然还挺天赋异禀。
  这般想着,她走上前去,好奇地摸了摸,心下惊叹:“好小。”
  楚睢大为羞赧。
  他有些不知所措,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宛如自投罗网,随着轻轻的触碰,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想躲。
  赵亭峥逼近几步,把人逼到榻边,手脚麻利地把他推了上去,柔软的床铺被二人的重量压得陷下去,楚睢被挤在床头,去无可去。
  赵亭峥循循善诱:“你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很快的。”
  楚睢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眼睛频频瞟向门口,如果眼神有腿,他早已夺门而逃,赵亭峥发觉,挑了挑眉,伸手拧了一下。
  “跑什么嘛?”
  他猛地弹起来,下意识捂住胸口,半晌,无助又艰难道:“用……手,来吗?”
  赵亭峥不轻不重地摸了一下,她并不着急,骑在他身上,捻来摸去,玩了半晌,笑吟吟道:“你说如何,我便如何。”
  靖王在榻上是很恶劣的,楚睢对此深有体会,他避过赵亭峥展示的手指,睫毛颤了颤。
  但赵亭峥并没有给他“说如何”的机会,猛地上去堵住了他的唇,像悬在头顶的剑终于掉下来似的,他浑身一抖,下意识拥住了赵亭峥倾身凑来的腰。
  赵亭峥在一瞬间似乎停下了。
  楚睢大脑一片空白,赵亭峥在榻上不看他的脸,也从不允他触碰她的身体,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动作已经超过了赵亭峥所划的圈。
  而她静了静,只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便伸手过去。
  很热,很软。
  楚睢皮肤白,不是不经日晒的苍白,而是很有血色的白,他是文官,摸着却并不如想象中单薄发柴,反而是一身清劲的肌肉。
  尤其是手感,暖融融的,*分量很足,不用力时软软的,像融化的奶油脂膏。
  楚睢呆呆地直了眼睛,抓紧了她。
  年轻不知数,她不得章法,终于不知捻到了哪里,猝不及防被弄脏了衣襟,楚睢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急忙取帕子为她擦拭,匆匆道:“殿下,快换下来。”
  赵亭峥盯着他擦,半晌,有些傻傻地想:“他是脑子转不过来吗?还傻乎乎往上凑。”
  就着楚睢的手擦干净了衣服,她瞄到方才弄脏了衣裳的那处,忍俊不禁道:“你也先擦擦吧。”
  楚睢低头一看,只见衣襟上多了一串可疑的水痕,他大窘,连忙擦拭,闷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楚睢的气息很干净,哪怕床榻间尽是甜腥气,甘冽纯净的暖香也从他身上源源不断地发散,赵亭峥着迷般嗅了嗅,心想,他真的好香。
  “殿下,”楚睢小声说,“深夜不便,臣明日再把衣裳拿去洗。”
  “不妨事,是旧衣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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