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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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病在床的惠安郡主坐在床榻上,身后倚着引枕,想起这件事来,便忍不住眼泪涟涟。
  何妈妈,慕氏实在欺人太甚。
  惠安郡主难过地哭诉着,而她的奶妈妈,则在心疼又着急地安慰着她。
  郡主别跟这起子贱人一般计较,气坏了身子真是不值得,大不了我们带小小姐回王府。
  听到自己的奶妈妈这般安慰自己,惠安郡主只是泣不成声地哭着,心中愤恨悲痛。
  正在这时,住在正房,每日早晨来向惠安郡主请安的明灿自侍女那里,为惠安郡主端来药碗,准备奉给惠安郡主。
  曲膝礼了礼,明灿将汤药给了惠安郡主的奶妈妈,语气同平日里一般平静温顺道:母亲喝药。
  定定地瞧着面前方才几岁,但已经甚是学会了什么叫低眉顺眼的明灿。
  半晌,惠安郡主推开奶妈妈递过来的药碗,含泪的眼眸冷漠地瞧着明灿。
  片刻之后,惠安郡主忽然冷不丁问道:明灿,我问你,你爹爹有多久没来正房了?
  听出惠安郡主话中的冷意与气愤,明灿闻言,不由得微顿了顿。
  最终,她却只是默默站着,垂首不语。
  原本,明灿以为惠安郡主最少亦会教自己这般罚站一上午。
  若惠安郡主还是觉得心中愤恨,要对她发难,再找别的由头责罚她,在明灿看来,亦不是不可能。
  只是,当明灿垂眸,这般默默想着,教自己有些心理准备的时候,面前的惠安郡主,眼眸中却忽然划过一抹悲伤与怅然。
  瞧着面前年仅几岁,此时此刻,却仿佛跟个大人一般懂得看人眼色的明灿,惠安郡主心中的怨恨与愤怒,不由得变成了几分不落忍。
  她瞧着面前安静的明灿,忍不住想到,便是明灿是明修远的血脉,她们亦都是被明修远伤害过的可怜人。
  想着想着,惠安郡主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悲。
  不晓得何时,自己竟然变得这般恶劣,欺软怕硬,惠安郡主简直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可怕的女人。
  因为怨恨明修远,如今,竟然还迁怒一个几岁的孩子。
  瞧着面前的明灿,惠安郡主忽然出声,教她靠近些。
  明灿闻言,僵了一下。
  但,房间中皆是惠安郡主的下人,她别无他选,只能低着头,慢慢走到惠安郡主床榻前。
  实际上,此时此刻,明灿虽然面上镇定,但心中却有些忐忑。
  她掩于袖中的手指,不由得微蜷了蜷。
  可是谁料,明灿方才靠近惠安郡主的床榻,便被面前的女子抱进柔软馨香的怀抱。
  惠安郡主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响起,她对明灿哭道:明灿,对不起,我不该对你乱发脾气。
  手臂紧紧抱着明灿,惠安郡主声音中,带着浓重的哭声,这般对明灿道。
  意料之中的责罚并未落下,明灿被惠安郡主馨香温暖的怀抱抱着,身体不由得僵了一下。
  她不习惯与外人这般亲昵地接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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