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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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予岑干脆把脸全部贴上去,准备让他托着自己脸,就这么睡过去。
  可他刚压下去,楚松砚的手就向下一滑。
  顾予岑的下巴刚好压到楚松砚的掌心。
  更像狗了。
  还是特别爱粘人献殷勤那种。
  顾予岑咬了下楚松砚手掌边缘,说:“别动。”
  “嗯。”楚松砚应了声。
  可顾予岑只是咬得更深了些,在即将咬破皮肤时,他才松开齿关,将下巴顺着手臂的方向挪蹭,压到楚松砚手腕那道疤痕上。
  他咬住疤痕那块皮肤,但没用力。
  “疼吗。”顾予岑口齿不清地问。
  “不疼。”楚松砚温声说。
  这种疼痛对于他来说实在太微弱了。
  比起咬,反倒像是舔,顾予岑的舌尖抵在疤痕上,痒痒的。
  在拍《走城》的时候,剧组里有个龙套演员手上始终戴着腕表,因为是个无足轻重、甚至只能拍到个背影的角色,所以根本没人关注他戴不戴腕表、又为什么戴腕表。
  而顾予岑在他某次摘下腕表时,看见了一直藏在表带下那道颜色稍浅的皮肤,那块皮肤上赫然是一道极为丑陋的疤痕。
  大部分人好像都喜欢将自己身上的伤疤遮起来,因为那是丑陋的、不堪的。
  可楚松砚如今就这么随意地将它露在外面,哪怕曾经会在手腕上戴珠链,也不会刻意让它老实待在伤疤所在的位置来进行遮掩。
  顾予岑松开嘴,抬眼看着楚松砚,此刻他听不见电影旁白声,只能听见自己说:“你为什么,不把疤痕遮住呢。”
  楚松砚盯他两秒,才低着声音问:“是觉得它丑吗?那我去换个长袖,把它盖住。”
  顾予岑却抓着他手腕,不让他走。
  楚松砚看着他。
  顾予岑陡然说:“我不是觉得丑。”
  他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楚松砚永远都和大部分人不一样。
  太特殊了。
  所以才在每一次楚松砚凑过来的时候,他就整个人都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仿佛变成了被楚松砚操纵的傀儡。
  身心都拴在一根细长的线上,而线的尾端则挂在楚松砚的小拇指上。
  小拇指稍稍一勾,顾予岑就彻底被操纵。
  顾予岑明知道这不行,这不好,他不想重蹈覆辙,可身体的快感和心里的痛苦都在告诉他,他想要楚松砚。
  于是,顾予岑不受控制地说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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