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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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他从楚松砚家离开后,楚松砚也只是每天问候,如果顾予岑恰巧在休息时间,多回了两句话,他就接着往下多关心两句,但如果顾予岑正忙得焦头烂额,看了消息后只是敷衍了事地回了两个字,楚松砚便会就此终止这天的聊天。
  他拿捏着尺度,既不过度强硬地插入,也避免了顾予岑遗忘自己的存在,这也导致,每次顾予岑看见他发来的消息,第一反应便是想起高烧时楚松砚照顾自己的模样,还有林庚的那些话。
  朝自己停车的位置走去,顾予岑从兜里掏出空了大半的烟盒,掂出根烟咬住,再用打火机点燃。他深吸了口,随着烟草味的苦涩充斥口腔,他的嗓子也隐隐作痛。
  最近全靠烟草提神,再加上公司里谈合作难免有酒局,有些公司派出的负责人瞧着来的是刚接手公司的顾予岑,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这位年少成名的影帝面前立一立高姿态。
  抽寻常烟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需求,开始点雪茄,但偏偏装得还不到位,压根儿不懂这玩意,就被忽悠着买了价格翻倍国产工字牌。
  劣质雪茄的味道总是熏得人难以喘息,不止熏得人难以喘息,还往往呛得人双眼通红。
  顾予岑很少碰雪茄这种东西,自然也受不了这味道。
  被呛多了,嗓子就开始疼,咽口水都像往喉咙里插刀子般疼痛难耐,更别提顾予岑这频繁抽烟的行为,更是火上浇油。
  但这股从嗓子眼里冒出来的疼却始终压不下他的思绪。
  他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他很累,需要一个快活的方式来放松自己,而他现在能寻找到的最好的方式就是去找楚松砚。
  被他抓着头发,压在床上。
  疼痛,欲望,快感。
  “真他妈的乱。”顾予岑烦躁地踢开停车场地面上掉落的塑料垃圾袋,随着说话时嘴唇小幅度的张合,他叼着的烟也向下掉了一截烟灰。
  皮鞋精准地踩到烟灰上,然后继续向前迈,顾予岑走到车前,站在车窗正前方,单手插兜,低垂着眼皮,他看着车底边缘处,那儿有几个烟蒂。
  熟悉的香烟品牌。
  顾予岑面无表情地盯了几秒,直到嘴里的烟烧到尾巴,高温烫到了嘴唇,他在不紧不慢地捏着烟蒂扔到地上,再抬脚踩灭。
  再抬起眼看向车窗时,窗户上倒映的人影多了一个。
  楚松砚表情淡淡地站在他身侧。
  两人在窗户上与对方的倒影对视。
  顾予岑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半晌,楚松砚伸出手去蹭了蹭顾予岑的肩膀,声音不高不低道:“蹭上灰了。”
  “这次也是跟踪?”楚松砚的声音刚落,顾予岑便快速开口问:“还是同样的方式,等在车旁边?”
  顾予岑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转过身,和他对视。
  楚松砚平静地看着他,不肯定也不否认,只是说:“你头发也乱了。”
  能不乱吗。
  在公司办公室里连续蜗居数天,实在扛不住就趴在桌子上稍微休息下,头发早就被压成了稻草鸡窝,着实不美观,而且顾予岑压根儿没想到会在车旁再次碰见楚松砚。
  毕竟对于曾经的楚松砚来说,同样的手段用第二次就失去了新意,也丧失了乐趣。
  可现在楚松砚像是把这个方式当成了拐走顾予岑的唯一途径,不知疲惫地反复使用。
  腻歪。
  顾予岑瞅着他,也不知是最近眼睛受到的损害太大,导致视野模糊,还是单纯因为停车场的环境太过阴暗,站在面前的楚松砚总让顾予岑有种冷飕飕的错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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