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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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谢长陵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难道小皇帝还能发了狠,将先从帝陵中挖出来治罪吗?
  谢长陵轻飘飘地望向太傅,满脸讥嘲,嘲他这几年过于沉湎于受命于先帝的感动中,竟然忘了先帝从来都不是个好东西。
  “那么,现在还请陛下告知我,究竟是谁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据我所知,圆……”直到此刻,谢长陵才发现他竟不知姮
  沅的名姓,只知道谢长明唤她圆圆,却连这两个字究竟该怎么写也不知道。
  于是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正逐渐露出尖牙利爪的谢长陵诡异地顿住了,竟然慢慢露出懊恼的神色来。
  第37章
  ◎可是,无缘无故,他又何必在意姮沅的心情。◎
  谢长陵是如此目无尊卑,他嚣张地揭穿先帝的丑闻,却丝毫不以为然,神思游离地直接忽视了正积攒起怒气的皇帝,自顾自地陷入了沉思中。
  这也未免不将皇帝放在眼里了。
  皇帝愤怒无比,他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太傅猛烈的咳嗽声打断,他怒气冲冲地望过去,却见太傅无奈地向他摇摇头,这种恳切的神情尽管真挚且卑微,却还是让皇帝有种被责备了的不满。
  这帮废物大臣,不能完成顾命大臣的职责,还要皇帝亲自佞臣贼子斗争,让先帝受屈辱,现在却还要怪罪皇帝不够行事谨
  慎,要皇帝看臣子的眼神行事。
  这算什么道理!
  皇帝仍沉浸在怒火中,谢长陵忽然转身就走,既未对刚才的事做个了解,也不曾告退,他就这般大摇大摆地走了,随意地好似在家中园子散步。
  皇帝再忍不住:“谢长陵!”
  谢长陵微侧头,露出一只上扬的长眼,嚣张跋扈:“陛下还有何时?”
  皇帝忍怒:“你不与朕解释一下?”
  谢长陵诧异:“有什么好解释的?”他微微一笑,“还是说陛下以为臣做错了?”
  皇帝自然不能说谢长陵说错了,说谢长陵错了就是说先帝错了,尽管皇帝对自己的父皇也没什么感情,但也不允许这帮贼臣贱民对自己的父皇说三道四。
  谢长陵的目光有意掠过太傅,掠到皇后脸上时,一顿,笑道:“既然陛下觉得臣没有错,那陛下可要小心那个有意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的人,他必然是觉得臣做错了。”
  他轻飘飘地走了,皇帝再也忍不住,摘了头上的旒冠往地上砸去:“混账东西!他怎么敢!究竟谁才是皇帝!”
  皇后吓得浑身一抖,太傅闭上眼,面色呆滞又凝重。
  *
  今日并未在河畔遇见皇后,姮沅随意地散了一盏茶功夫,仍旧回了清露殿。
  玉珠被打后,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终于将伤养好,回到了姮沅身边。只是姮沅待她比过往沉默了许多,事实上,如今的姮沅非必要也不会跟服侍的女使说话,善珠说她是终于知道该如何摆主子的谱,玉珠看她寂寞地依着栏杆拨弄窗下的芭蕉叶,难以苟同。
  忽然从外殿至内传来一迭声的请安,姮沅紧张地抬起头,果见谢长陵大踏步入内,长袍飞扬,风卷广袖,英姿飒爽。
  他径自向她而来:“你在这儿做什么。”
  姮沅看了眼落满阳光的芭蕉叶,无趣上头,合上窗棂,也是杜绝了一众女使打探的目光:“没什么,发会儿呆而已。”
  谢长陵没说话,只怔怔地看着她,他可少有这般安静的时刻,历来是随心所欲,若是往常此刻不是动嘴就是动手了,故而姮沅很不习惯就这么被他望着,心神不安,道:“大司马怎生回来了?今天没有政务要处理吗?”
  “你叫声我的名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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