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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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是想想,都让人血脉贲张呢!
  “大师你听听奴家的心跳声,它是为你跳的呢。大师手心好热,烫得吓着它了,你听它噗通噗通的,跳得好快啊。”
  “……”
  谢寒商发现自己对这位公主一句重话都说不来。
  “大师要不要更近距离地再摸摸?”
  她试图搴开自己的衣领,让他已经热情如火的大掌贴向肌肤。
  他忽地脸颊激红,忙不迭抽回手来,正色念经:“阿弥陀佛。如是我闻……”
  她的手指停在半空中,看他落荒而逃的眼神、红如柿果的俊颜,觉得很好笑,真是个不禁逗的男人。
  “大师,真的不再摸摸吗?”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唉哟,奴家心口疼,大师别念了,你不会想把人家当妖怪给收了吧?”
  她说“心口疼”,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惊愕的目光慢慢地转回,觑向她冒着粉光的脸蛋。
  她的确像女妖怪,不像正经女菩萨。
  但,他为何偏偏着了她的魔道,就连明知她在装模作样,都还是……心底有说不出口的怕。
  彼此的目光碰撞,对视着。
  城阳公主府邸这时来了人,说是宫里来的。
  萧灵鹤对母后身旁的女官都很熟稔。
  小时候她妄诞不经,只有爹爹会宠着自己,娘亲到底还是希望自己做个规规矩矩的女孩儿,于是把她丢给宫里头最滴水不漏的女官们看顾。
  女官们对她不敢不严格,但总也被她折腾得头痛,一来二去,彼此都熟识了。
  今日来的这位,是母后的贴身女官孙祥贞。
  她来替母后传话,说要她夫妇二人今晚入宫用膳。
  母后是日理万机的摄政太后,平时哪有空管她府里的事儿,自从知道她和谢寒商都是分房睡的以后,连那些替太后听墙角的长舌妇都觉得没趣味,早都作鸟兽散了,母后也不大待见谢寒商,一直将他视作一个透明人,逢年过节见不到人也从来不会过问。
  “母后突然召见我与驸马,可有说为了何事?”
  孙祥贞瞧了城阳公主一眼,对这位公主由衷钦佩之至,行礼,平声道:“卑下不知。卑下只知,昨日,贵阳公主见了太后。”
  萧灵鹤了然:“哦,原来是她啊,她又在母后面前编排我的不是了?”
  孙祥贞又瞧了她一眼,这一眼的意思大抵是:长公主您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半点都不亏心么?
  她这时没有见到驸马,只在泻玉阁屋内瞧见一道清俊如画的身影,心忖便是那貌美可人的倌儿,心头感到万分荒唐。
  公主不仅堂而皇之地迎面首入府,甚至纵容面首鸠占鹊巢,霸有驸马的寝房卧榻,光天化日,公主便已钗环微乱,颊犯桃花,气息不匀……
  只怕走近去,便能瞧见好大一张床,好大一只男狐精。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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