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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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指冰冷的金属质感,与腺体只隔着一张薄薄的抑制贴,alpha划动手指,以一个刁钻又恰到好处的角度研磨着宋年的腺体,直到一点点榨出他的眼泪。
  “不要,不要碰!”宋年承受不住,尖叫一声,抖着身子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方静淞另一只空出的手从前面及时掐住宋年的肩膀,不让他动弹分毫。
  “为什么不要?”
  他没有折磨人的恶趣味,这般不过是给宋年一个警告。
  警告他擅自主张的勾引。
  长达十五分钟的折磨,宋年最后在方静淞的怀里瘫倒,人又哭了,哭声比刚才道歉时更小,声线却更缠绵。
  宋年哀哀戚戚地伏在他的腿上,头枕着他的膝盖,抽泣一声抖一下肩膀。方静淞整理皮带,低头瞥见一行眼泪从宋年的眼角滑过,又被omega抬手擦掉。
  “我不喜欢这样。”宋年扁着嘴对他撒娇。
  竟以为刚刚只是alpha的特殊情趣。
  蠢到无可救药。
  方静淞右眼皮直跳,伸手将手帕扔在宋年脸上,闭眼忍耐:“把下巴上的口水擦掉。”
  宋年直起身,“哦”了一声,依旧跪坐在方静淞的腿间,好在书房铺了地毯,不然膝盖早该磨破了。
  如此没体统,没体面——方静淞简直不能多看一眼。
  宋年却没忘记初衷,瞥了眼丈夫的裤子,轻咳一声问道:“这样……够吗?”
  方静淞立马警告:“收起你廉价的想法,真要弥补,就学会安分。”
  在意伴侣的喜怒哀乐、即使失忆也反思自己对婚姻的忠诚度,怎么不算另一种安分呢?
  宋年腹诽丈夫的古板,小心思全跑到刚才alpha面对自己的“弥补”而丝毫没反应的模样,暗忖方先生该不会是不举……咳。
  半跪久了,腿麻,宋年准备站起来时趔趄了一下,朝前扑到了方静淞身上,若不是刚好alpha的双手撑着扶手,两人都要猝不及防摔倒。
  方静淞一只手不得不搂住身上人的腰保持平衡,开口就是难听的话:“是不是手术时被医生多切了脑子?”
  言下之意嘲讽宋年没脑。
  宋年撅嘴反驳:“我腿麻了。”
  怎么麻的,两人都心知肚明。
  方静淞直觉不能和宋年再这么缠下去,将人从身上推开就伸手关掉了书房的灯。
  宋年跟着他一前一后走出书房,停到次卧门口,方静淞忍无可忍,转身朝跟过来的omega皱眉。
  “还有事?”
  “还要……分房睡吗?”
  “……”
  “我们不是和好了吗?”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宋年这么能缠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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