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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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你是天道老儿的小儿吧?比起当年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样子,倒是长高了不少。”
  “你究竟是谁?”
  “我是明王道,没有你老爸天道出名。”
  “什么意思?说清楚!”
  “这世间有很多道,你父亲是‘天道’,我是你父亲的老诱‘明王道’。”
  “怎么我从来没有听父亲提起?”
  “哈哈,我‘明王道’不用谁提起,只要出现‘四方风动’,世人就自然能感觉到我的存在,自然也会闻风而兴。”
  “你要做什么?”
  “当年我与‘霸道’有一辩,那霸道还真会说颠倒黑白。”
  造化小儿一时蒙圈,竟然一下子知道还有这么多“道道”,该不会是这位自称“明王道”在神叨叨吧?
  “你这造化小儿非要去弄人,如今又自己造了这‘鎏金界’,你可知罪?”
  “我何罪之有?”造化小儿不服气地说。
  “你的分身到处都是,你就是心气太高,想做弄潮儿。你那天道老子也不管管?”
  “他管不了我!”
  第269章 玖鸢苏醒
  话音才落,天裂了缝。
  那缝隙就横在鎏金界昏沉沉的天幕上,像一道被蛮力撕开的陈旧布帛,边缘还挂着几缕将断未断、混浊如泥浆的云絮。
  雨,瓢泼而下,砸在泥地里,溅起浑浊腥黄的泥汤。
  风卷着雨鞭子,抽得人骨头缝里都透着寒。
  玖鸢是被额角渗进衣领的凉意激醒的。
  指尖刚触到鬓边湿黏的血痂,后脑便像被钝斧劈开般剧痛,眼前腾起金星子,连带着身下硌人的青石板都跟着晃悠。
  她原是靠着半堵残碑坐着,这一晕乎,竟顺着碑身滑下半尺,鸦青色的裙摆扫过满地碎瓦,惊起几只躲雨的潮虫。
  喉头干得像塞了把灶底的柴灰,偏生想不起自己姓甚名谁。
  打量周遭时才发现,竟身处座飞檐塌了半边的破庙,断梁上垂着的蛛网都凝着雨珠,风一吹便簌簌往下掉。
  身上那件藕荷色比甲早浸透了,缎面贴着肩胛骨凉得刺骨,腰间系的杏黄宫绦也散了结,拖在泥水里浸成深褐。
  她撑着碑身想站起来,膝盖却软得像抽了骨头,“噗通”又坐回去。
  右腕硌着块硬物,摸出来看时,竟是半片碎玉,月白色的底子上沁着抹血丝般的红纹。
  这玉倒像是在哪里见过的,可念头刚起,太阳穴就突突地跳,疼得她闭上眼直吸气。
  庙外的雨还在“哗哗”下着,檐角滴下的水线砸在残碑上,倒像是有人在耳边不住地叹气。
  就在此时,头顶那片混沌的天幕猛地一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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