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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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照了照镜子,脸色都沧桑许多,穿过长走廊,把他妈化妆间翻了个底朝天,找出个小绿瓶,在眼睛下的黑眼圈处涂了涂。
  又从一片狼藉中穿过,在豪华衣帽间选了件华服,拿卷发棒囫囵卷了下发尾,有被帅到。
  昨晚刮了风,校园小道边花叶落一地。裴仰走在路上,修长身形后是偶尔飘下来的花叶。
  后脑勺突然被什么砸了一下。
  他闭了闭眼。
  梦中的坐标轴像刚打完球,单手拎着外套搭身上,另一只手甩着弹绳球玩,牙齿白得发坏。
  裴仰视线被黑外套露出的彩色猫头吸引,再是泛光质感好的银灰发尾,状耳骨钉。
  他看了眼草坪牌子上的“保护动物,守护共同家园”,再看看面前这位珍稀动物,冷静了下来,直接无视。
  盛燎又拿弹绳球抛过去,被裴仰拽住另一端,勾唇,“接我绣球?”
  一看到裴仰,盛燎就舒服了。
  一舒服就犯贱,总想做些在冰山脚下涂鸦放烟花的混账事。
  他骚完才穿好外套:“接了我绣球我就是你的人了。”
  裴仰懒得理他。
  他俩走在路上,一素淡一花哨,一个清冷修挺,一个阳光肆意,一冷一热,却意外地般配养眼。
  地上的花瓣被风吹着堆到路边。
  也不知道是什么花。
  盛燎:“异木棉,学校移植的是培育过的耐寒品种——”
  他抬手,指尖落了粉色的花,轻声说,“倒是很适合和喜欢的人看。”
  裴仰看过去。
  这人剑眉压了下来,眼眸漆黑,撇去仇敌滤镜,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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