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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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里克胸膛剧烈起伏……两个人折腾到黎明也没有睡。
  安芷汀酒醒了一半,想到不久前在床上发生的事情,她整个人快羞死过去了……
  她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截绳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埃里克的枕头底下会有这种东西,在酒精的作用下,她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所谓艺高人大胆,说的就是她——她居然把埃里克给捆住了。
  她看不见埃里克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她都感觉到他有点懵。然后,她长腿一跨,坐在他身上,做着一切能侵犯他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在他可见的皮肤上留下她的吻痕;掠夺他肺部的空气不让他呼吸;戳他的敏感部位,尤其是腰侧,她戳一下,他就喘息一下。
  天呐,她这干的都是什么事儿啊,还有比她更流氓的吗?
  果然,人只有在酒精的刺激下,才会做出平时想做但不敢做的事情。
  她清醒过来后,发现埃里克依然被她拷着。他已经频临“崩溃”边缘……胸膛剧烈起伏,咬牙切齿的叫着她的全名……
  她承认她有点害怕了,她现在醉醺醺的,而且还在例假中,他暂时不敢对她怎么样。但是,几天后呢……?那时候会怎么样呢?
  她一定会被他折腾到下不来床的,她可以料想到这种结果。安芷汀紧张地吞咽了一口,也说不清内心里究竟是紧张害怕,还是……隐隐的刺激。毕竟,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想到这里,她立刻就把他的绳索解开了,埃里克连滚带爬的去洗澡,然后一个多小时了,他都没有回来。
  亢奋劲过去了,安芷汀感觉到有些疲惫,她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埃里克回来的时候,看到他的小东西已经四仰八叉趴在床上睡着了,她一向是没什么睡相的。
  想到她对他做的事,他气笑了。
  被子还是要盖的,不然会着凉,埃里克把她裹了起来。
  他把床上的绳索收了起来,这东西本来当初打算铐她的,没想到他自己先被绑了……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不过,来日方长,他有许多机会让她无路可逃。
  埃里克没有困意,但他也不敢再躺在床上了,生怕她在折腾他一次,折腾也就算了,关键眼下还得不到,这就让他极为难受,所以他选择坐着。
  坐下也没闲着,他从前一段时间开始,就在制作一个独特的音乐盒,他给这个音乐盒起名为“蒸汽蝴蝶”——融合了蒸汽机和斯特林发动机的工作原理,极其具备机械美学。
  他当初开始做的时候,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一连做了快三个月,总算没白付出时间。
  埃里克弯起唇角,抚摸着桌上两只一大一小的蝴蝶零件……他不知道这个音乐盒是否会惊艳到她……也许在她的时代,他的礼物就像一个老旧生锈的发条,古董无用,不如那个黑色砖头的技艺精密,但这是他爱意表达的一种方式,是他能做出的最精美的一个音乐盒,他确信市面上都不会有比他这一只再好的了。
  等她恢复光明,等她接受他的脸,他要用这只音乐盒对她诉说永恒的爱意。
  第40章 命运织就绝响
  ◎埃里克,我一如既往爱您。◎
  塞纳河泛起碎银般的波光,湿润花草的芬芳掠过歌剧院广场。
  广场西侧大大小小的商店提前打烊,橱窗玻璃上映出举着火把游行的学生队伍,帽檐上别的红绸带,像跃动的星星之火。
  有不少年轻人将油印的《巴黎日报》分发给驻足的路人,报纸头条的大字标题异常显眼——“最后一位波拿巴将要流亡。”
  而报纸上的正文则宣布了今日清晨在市政厅举行的立宪公投的结果——保皇党以一票之差落败于共和派。
  拿破仑四世将被废黜,废黜令在一周之后生效,同时生效的还有《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宪法》,确立法兰西将走向民主共和的道路,从此不再有任何君主。
  傍晚,巴黎歌剧院的铸铁拱门亮起煤气灯,黄铜灯罩在石墙上投下蛛网状光影。
  穿绸缎裙摆的妇人提起裙角小跑,戴圆顶礼帽的绅士们聚在台阶下抽烟斗,烟草味混着鸢尾花的香味,被风吹向正在张贴新剧照的海报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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