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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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飞鱼,他可能十年前就被黑眼弄死了,至于具体的抛尸点局里还在继续问。”
  飞鱼死了?!
  李春生瞪大眼睛,满脸惊讶,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仇人早就死了?
  季予怕他听见这些情绪过激,安抚地捏了捏他的手掌,见他没有异常才放下心。
  “予哥,你怎么看?”陶苏接过季予递过来的热咖啡,喝了一口压下心中的苦涩,放在小茶几上。
  季予蹙眉,沉思片刻道:“是谁给你们的消息?”
  “潜翎。”陶苏理所当然道:“此人虽然看着不靠谱,获取情报倒是挺快的。怎么了?”
  说到潜翎,潜翎就到,“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潜翎提着花篮进门,一见醒着的春生,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他凑到床边,“春生,那天你可把我吓坏了,现在身体怎么样,还难受吗?”
  李春生闻言从飞鱼可能死了的震惊中抽离出来,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对不起,害你们为我担心。”
  “说什么傻话呢,朋友关心你不是应该的吗。”潜翎想伸手揉他脑袋,结果看见季予的眼神,只好悻悻收回手,“而且该我道歉才对。当时季总不在,我应该看着你的,结果只顾着自己吃饭让你出了意外。”
  潜翎总是这样热心又善良,而且他说,他们是朋友。
  朋友,一个平常、在他生命中却少见的词汇,除了小鱼,没人愿意跟他做朋友。
  简单的两个字像春天的清风,裹着油菜花的花香,微微拂过李春生的心脏留下圈圈涟漪,余温融化往日名为孤独的坚冰,只剩一汪春水。
  “谢谢你,潜翎。”李春生眉眼弯弯。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陶苏一脸惊讶。
  “端午节中午我们在拾味坊吃饭,春生吃了个粽子,就是这样。”潜翎一边说一边看向窗台,只见窗台上的花瓶已经放上新鲜的百合花,于是他只能将自己手里的花篮放在床柜上,搬过一个椅子放在季予对面,病床的另一边。
  陶苏还是看着他,要他说明白。
  “怎么,我和季总春生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一起吃个饭你也要管阿?”潜翎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对陶苏道,“我是你的线人,不是你的男朋友,这个醋还是找方警官要吧。”
  话落,陶苏一瞬间从耳朵红到脖子根,她瞪大眼睛,激动地站起身,对潜翎斥道:“你胡说什么呢?!”
  李春生瞠目结舌,季予看好戏一般。
  “我跟方池只是同事关系,你不要污蔑我们之间纯洁的感情。”陶苏瞪他,“再说,方池现在....”
  她忽然止住话头,方池疑似变节这事除了她和季予李春生三个人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包括潜翎也不知道。想到这里,陶苏脸色像吞了苍蝇般难看,硬生生把自己的反驳咽回喉咙。
  “总之,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我跟他没有可能,你别乱说话。”陶苏警告道。
  潜翎挑眉,“那陶警官你的脸怎么红了?”
  脸上的温度都可以炒菜了,陶苏并不是没有感觉,甚至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她脸红了。但她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脸红,明明潜翎的话完全是无稽之谈。
  “好了,别说了。在真正确认方池是否变节之前,陶苏和他没有可能,你别再逗她了。”季予对潜翎说。
  李春生就像小时候撑着眼皮也要看夜间十点动画的小孩子一样,虽然坐在床头专心致志听八卦,看起来很精神的样子,但季予没错过他脸上的疲态,他应该好好休息的,要是让这两人一直辩论,可能得从今天吵到明天晚上,春生就不用休息了。
  潜翎摊手,没说话。
  陶苏看潜翎对此事丝毫不惊讶的样子,“你早就知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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