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逼疯高冷权臣 第7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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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她逃到哪里,都还是他的妻子。
  “礼成!”礼仪生一声赞祝,周遭一阵欢声雷动,宣布着大婚礼仪暂告一个段落。
  手被握住了,王十六抬眼,裴恕含笑的面容近在咫尺:“观潮。”
  他握着她的手,带她放下团扇。
  双绣的牡丹团扇之后,露出那张让他刻骨铭心的脸庞,千钧重担都在此刻放下,裴恕在如梦如幻的漂浮中,低声道:“我们成亲了。”
  满堂华彩,满堂欢笑,从今往后,她就是他的妻。
  半个时辰后。
  闹房的女眷都走了,青庐里静悄悄的,王十六坐在镜台前,长长吐一口气。
  “听说裴郎君吩咐过了,请客人们不要闹房,”锦新给她拆着花钗,小声说道,“免得累到了娘子。”
  怪不得,她听人说过,新婚之夜客人闹房,往往要闹足几个时辰,各色各样捉弄的把戏,方才那些人却都是规规矩矩说笑一会儿就走了,原来是裴恕提前打过招呼。王十六低着头,他去前面招呼客人了,听说今夜新郎官会被灌酒,他酒量似乎并不高,可吃得消?
  千头万绪,理不清楚,锦新拆掉最后一支花钗,轻声道:“娘子。”
  王十六从镜中看她,她欲言又止,大约是想问她,想好了没有。
  早已决定了的事,又何必犹豫。王十六抬眼:“去吧。”
  “我回来了,”门开了,裴恕快步走进来,目光对上她的,脸上便盈满了笑,“观潮。”
  “怎么这么快?”王十六不由自主,也露出了笑容,“他们没灌你酒?”
  自然是灌了,所以他装醉逃席出来。裴恕走到近前,从身后拥抱住她:“没有,谁敢灌我的酒?”
  他的脸埋在她颈窝里,呼吸中带着浓郁的酒气,惹得人一阵阵痒,又一阵阵晕眩。王十六余光瞥见锦新屏退了侍婢,端过来一盘酒果。
  是合卺酒。新婚之夜,合卺之喜。一切早已经决定,箭在弦上,又如何不发。轻轻摸了摸他的脸:“裴恕,该吃合卺酒了。”
  是了,吃了合卺酒,才好合卺做夫妻。裴恕带醉带笑,忽地伸手抱起她:“好。”
  酒意涌上来,步子有点不稳,她被他晃了一下,皱着眉搂住他的脖子,裴恕低头吻她,含糊着声音:“不怕,我没醉,摔不到你。”
  王十六脸贴着他的胸膛,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是有点怕,但怕的,不是摔跤。她是知道的,他绝不会让她摔到。
  玉杯清酒,清凌凌的两杯,裴恕拿起来,余光看见边上的锦新,动作便是一顿:“怎么是你服侍?”
  “二郎君不放心,命奴来照应。”锦新低着头。
  有什么一掠而过,此时带着醉,又太欢喜,裴恕来不及细想,对面那张芙蓉面便已经凑到了近前,她嫣红的唇微微开合,吐气如兰:“裴恕,合卺酒。”
  一切便都抛在了脑后,裴恕举杯,与她手臂对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她皱着眉,似是嫌酒烈,迟迟没有喝完,红唇嘟起一点,娇艳的酒色。
  呼吸粘涩着,醉后定力不足,况且今夜,又是他们的大婚。便是过分些,也是可以的吧。裴恕伸手,拥她入怀。
  王十六来不及反应,他黝黑的眸子一霎时逼到最近,他握住她的脸,撬开她的唇齿,将她口中酒液,啜饮而尽。
  思绪一霎时混乱到了极点,王十六尝到他舌尖的甜辣的酒味儿,是他喝的那杯,让她一霎时起了荒唐的念头,若那酒里不是蒙汗药,是毒的话,那么他们,是不是同生共死。
  “观潮,”裴恕又唤了一声,今夜酒喝得太多,晕乎乎的,让人头脑里有些不清醒,“时辰不早了,睡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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