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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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兰时立刻展颜,竟然偏过头,顺从地矮下身子,偏过了头,只弯身看她。
  她叫得亲昵而暧昧:“妻、主。”
  慕兰时的确是长得比她高的——但是她弯下身来,像逗她,又更像是服软。
  戚映珠踮着的脚还没有收回,而慕兰时又顺从地矮身望她,一时间,便是字面意义上的高下立判。
  为她低下头,光霁如天上月的女子为她低下头而已。
  “你……”戚映珠霎时就泄了气,什么骂她责怪她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低头服软的取巧举动,简直令人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戚映珠慢吞吞地平了方才踮起的脚。
  但她总疑心自己是不是太容易受骗,于是仍旧抿着唇,说:“现在叫妻主没用了,我反悔了。”
  慕兰时怅然地看着她,直起身问:“怎么没用了,反悔什么?”
  戚映珠慢吞吞道:“还记得那暗卫的事么?我反悔了。”
  折一个暗卫,换一夜春宵。
  慕兰时故作茫然:“换成什么——每留一道指痕,许臣一夜放肆?”
  “呵呵,你不准碰我。”戚映珠恼得很:“现在一夜都没有。”
  看来这会儿是真的生气了。
  慕兰时想了想,歪了歪头:“好,不碰。那娘娘的潮泽期来了怎么办?”
  她说着,忽而又俯下头,吻过她仍然霞红未褪的柔软耳垂,“毕竟娘娘的潮泽期和一般的坤泽不一样。”
  温热吐息钻进耳蜗,酥酥麻麻。
  ……的确,她的第一次潮泽期,又快来了。
  这个关头让她不要碰她,反倒是对戚映珠不利。
  烦死了。双信香的难处就在这里:会对结契过的乾元君产生愈来愈多的渴望、索求。
  一般的平绪膏根本无法平息自己身体的寂寞苦楚。上辈子她只和慕兰时有过一次,是以后面的痛苦她都捱过来了。
  但是她们现在标记了两次,再一次那她就真的离不开她了。
  戚映珠开始变得平静了,尽管心里更生气。
  “那不一样。”她气呼呼地说,“那是本来就说好的,和这个暗卫的事不能一概而论。”
  慕兰时仍旧俯首垂在她的耳畔,笑着,热气喷洒:“是不一样。”
  说完,她又很慢地,咀嚼过一字一句般,说:“娘娘在兰时的心中也不一样。”
  似曾相识的感觉袭入了戚映珠的脑海。
  这人嘴巴真甜。哼,但是眼下她不敢这么夸她——真害怕她说什么甜,是因为才喝了什么!
  心有余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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