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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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择星却如置身于烈火中炙烤,注射液里掺有不属于他自己的陌生alpha的信息素提取物质,强制注入他腺体内与他自身的信息素互相排斥倾轧,无异一场酷刑。
  惨叫卡在喉间逐渐化成气音,短短十几秒,于谢择星而言漫长得如同一整个世纪。
  针头终于抽出去的一瞬间,他全身力气也似被抽干,整个人瘫软在手术台上,浑身上下都已被汗水浸透。
  傅凛川皱眉擦去他唇上咬出的道道血痕,谢择星一动不动,除了身体本能地战栗,给不出任何多余的反应。
  泪水自眼罩下蜿蜒而下,也许是屈辱,也许只是太过痛苦。傅凛川伸手帮他抹去,停在他鬓边的手指也在微微发颤。
  谢择星死死掐着掌心、掐进皮肉里,傅凛川试图帮他掰开,他的手心已然掐出了血。傅凛川越是用力他反掐得越紧,每一个动作都在表现自己的厌恶和抗拒。
  “松开手。”傅凛川低声劝道。
  谢择星充耳不闻,充血的指节绷成不正常的弧度,被强硬拉开时反手用力抓上了傅凛川的手背:“你刚给我注射了什么?”
  他嘶吼出声:“你说话!你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
  傅凛川不会回答他,最后谢择星又是在镇静剂的作用下睡去,被傅凛川抱回了房中。
  小心翼翼地将人放进床里,傅凛川帮他拭去额头上的汗。谢择星的身体蜷缩,即使是在昏睡状态也本能地维持这种戒备姿势,眉心没有片刻的舒展。
  傅凛川静静看着他,静默良久,独自回去了实验室。
  他坐进电疗椅中,给自己也贴上了电极片。谢择星一直戴着的那个眼罩其实是一个神经传导装置,他所有的生理感觉都会被如实记录下来。
  傅凛川闭上眼,刚才谢择星所感受过的痛楚很快传导至他的神经突触。
  确实很痛,撕心裂肺不足以形容,哪怕傅凛川从小就在他父亲手里接受过无数次痛感训练,这种程度的痛楚依旧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近似自虐一般重复体验,直至被这种痛麻痹。
  摘下电极贴片时他也一样,浑身冷汗,几乎站不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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