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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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里头的摇床声,何时开始,何时结束,歇了多久后又何时重新开始,娄夺像是自虐般,脸色比风雨欲来的天色还暗沉,待到了天色熹亮,才挪步离开。
  掌心的指甲痕又痛又痒,缓慢地淌出血液,娄夺抬起手心上的月牙色鸳鸯肚兜,低头便嗅到那股子久违的草木温香。
  能把它勾死,这味道。
  小慈、小慈……
  娄夺把脸埋进那丝绸肚兜里,似乎嗅到了它的腥血味和那股香气死死融合在一起的味道。
  好香,好香……
  娄夺原本头疾欲裂的脑颅在闻到那草木味就像吸了灵香般奇迹地减缓了疼痛。娄夺双目嗜血般猩红,满脑子都是过去那类猫暖玉般的身子。
  以前多好啊。
  头疾喝了类猫血就不会犯了,再不济,也能去闻闻它的体香,顺带纾解下欲望,想弄几次就几次。
  迟早会是它的。血螻几近疯癫地想。
  只是还未到时机罢了。
  就算不情愿,它此生此世都会是它的。就算骂它,打它,也得换上女装和它成亲,做它孩子的生母,成为属于它的东西的坡年。
  那沈禹疏居然敢弄它的东西,娄夺从方才杀意横生中过渡而来,如今想得是杀了他,都对他太轻松了。
  早上起来,小慈还在熟睡,沈禹疏洗漱完,回来亲了它几口都没醒。
  沈禹疏站在窗边静静地望了一会,去到淡金色的屏障外四处巡视了一圈。
  宋鹊醒来看到那灵阵有遗留痕迹,便和沈禹疏一样,都知道了昨夜那血螻来了。
  宋鹊望了几眼二楼的窗边,窗棂外还有一个小平台,平时小慈会拿那些洗干净的衣裳出来晾晒。
  “那血螻灵力在你窗边出现过。”
  沈禹疏望着他,沉默地点了点头。
  “这几天你也留在此处。”沈禹疏有些不放心,担心那血螻又有什么诡计,想让宋鹊也留在客栈里。
  宋鹊点点头,应了下来,他为医修,本身用武耍剑符这些就薄弱些,也适合在这当后援。
  小慈睡得很晚才起,也没有人去打扰过它。
  小慈知道定然是沈禹疏同人说了些什么,心里比喝了花蜜还甜。
  起来把外头晾晒的这几日的衣物拿回房间收起来时,小慈清点折好它和沈禹疏的衣物,却发现它少了一件内衣。
  一条白色绣有两只鸳鸯的肚兜。
  小慈皱了皱眉头,不解到底是谁偷了。
  它清清楚楚地记得它前一日才穿过那件内衣,现在却不见了,外头又封地严实,心里怀疑起了这客栈里有偷窃的登徒子。
  怀着难言的心情,小慈还是决定先和沈禹疏说一下。
  捏着胸口的传音螺。
  “禹疏哥,我怀疑客栈里有偷东西的坏人。我昨日有一件晾在外头的里衣不见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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