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长渡 第3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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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川点头:“好,那我在后头护着你。”
  三人向院外走去,阮苓对鹤川道:“我那儿有上好的药,专治腿伤的,回头送给你一些。”
  鹤川忙道:“多谢阮姑娘。想来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以后阮姑娘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叫我。”
  阮苓很快答应:“好。”
  待三人走远,江义沅也起身告辞,临走前还对薛召容抱拳行礼:“那日东街之事,多谢薛二公子相救。一直未来得及登门道谢,改日让我兄长做东,请公子吃酒。”
  薛召容:“江姑娘不必客气,届时定与令兄好生叙叙。”
  江义沅走后,满庭芳菲里,只剩沈支言与薛召容二人对坐。风过海棠,簌簌落红坠在石案上。沈支言低头数着盏中茶叶,薛召容则盯着自己袖口露出的半截纱布,谁都没有先开口。
  檐角铜铃被风吹得叮咚作响,更衬得这一方天地静谧异常。
  好像再面对彼此的心情已经不一样了。
  过了一会,沈支言终是轻声问道:“那日王爷动家法,可还撑得住?挨了几鞭子?有没有好好医治?”
  她总是为他的身体担忧。
  薛召容捏了桌面上的一片海棠花,回道:“二十几鞭,道道见血,挺疼的。”
  他说的轻描淡写,不禁让沈支言蹙起秀眉,这人什么时候能不受伤呢?
  她又问:“王爷都派府兵囚禁你了,你这样偷跑出来,不怕他回去再打你?你不能再受伤了。”
  他把手里的海棠花瓣放到她手中:“没事,只是想见见你。”
  看见了才踏实。
  沈支言心里酸酸的,望着他头上纱布,问道:“可还头疼?”
  他回道:“疼,全身都疼,尤其是胸口。”
  “胸口怎么了?也很严重吗?”
  “对,很严重,要不你帮我瞧瞧。”
  他说着,扯开衣带就要脱自己的上衣。
  沈支言见状一把捂住他的手,脸颊倏地红了:“在院子里,你要干什么?”
  一旁的杏儿连忙退到几米开外,别过脸去。
  薛召容这才意识到这里是沈府,而不是他们的家。
  他低头看了看她捂着自己的手:“那去屋里。”
  第29章 第29章“来。”(甜,要看)……
  沈支言想要与薛召容保持距离,可每每见他,心头又止不住地泛起涟漪。
  她既纠结又惶恐。纠结的是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扰得她再难维持清醒。惶恐的是怕重蹈前世覆辙,更不愿与他同赴断头台,枉送性命。
  可此刻望着他憔悴的面容,她的心终究狠不起来。
  他突然解衣,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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