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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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什么跟什么??
  ……不对,退回到最本质的问题。如果这是唯一的风险,那么坚持他原本的行为逻辑、排除风险就是最简单的解法了。旁的动机跟目的其实不重要,他不需要在意那么多。
  ……但也不对啊?啊??
  在漫长的一段沉默里,太宰治什么都没想。
  哪怕他什么都不想,他也能猜到赤坂冶大概在踌躇犹豫。他的思路会转一百个弯,最终回归到他内心的选择上。不过太宰治是懒得思考了。人一直思考是会累的,哪怕是他也一样。
  偶尔泡在水里的时候,他从水里看水面上的世界都觉得可笑。明明看着这么干净、透彻,实际上却都是堆什么?污物罢了。
  他有意放空大脑,感觉自己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察觉一个很轻的吻落在他面颊上。几乎要昏迷过去的年轻干部眼睑微动,紧接着就听那人有些沙哑、低到微不可察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
  “……好吧,你赢了。”
  那个声音喃喃着说,像是自言自语,“这是我的极限了,我说真的。再多真的做不到了。”
  如果真的出事了,他会恨死他自己的。
  “听见了没?太宰治。”赤坂冶低声说,声音轻得像祈求,“……别对我这么苛刻。再多……真的做不到了。”
  感受着压制在肩头与后腰处的力道消失,脱臼的左臂被重新装回去。他额头和面颊处的血迹被擦干净,甚至被动作轻柔地翻面抱了起来。于是半睡半醒间,太宰治阖着眼,微微勾起了唇角。
  **
  太宰治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了。他被放在床上,额头伤口已经做了处理,而赤坂冶坐在他旁边,一副困倦疲惫的样子,在低着头帮他调整固定左臂的夹板。
  房间有些昏暗,赤坂冶没开天花板顶灯、而是选择点亮角落里的那盏立灯。他还在床上垫了层薄被,依照太宰治的猜测,八成这床被单会在事后直接被他丢掉。
  太宰治试探着动了动肩膀,果然发现肩膀有些微不适。根据他的猜测,他们当时没有僵持那么久,脱臼这点时间应该不会影响什么。所以大抵是赤坂冶当时情绪过激、不小心用力过猛了。
  不过太宰治没说什么,只偏头看了一眼。
  他记得当时躺在那的时候,真的是涓涓的血往他脖子上落。赤坂冶那一下割破手指、不会割得有那么那么深吧?是不是有点吓人了?
  他试着动了动脑袋,发现还是一阵阵眩晕,于是他果断放弃。从这个角度转动眼珠的话,完全看不到身侧的角度,他只能微微动了动唇,轻声问道:“手怎么样?”
  “……嗯?”赤坂冶懒洋洋发出一声鼻音,“尊敬的太宰先生,您被我打成这样,醒来第一句话却是关心我,是不是显得太假好心了一点?”
  “就不能是真好心吗?”太宰治问。
  “不能。”赤坂冶无精打采地说,一副没吃晚饭、经历了数波口舌之争、打了场架、做了一遍扫除、又给两个人都包扎了伤口的疲惫模样。
  他发自内心地感慨道,“我们以后能不能别吵架了?这吵个架声势未免太浩大了。我们甚至痛失了一块抹茶大福。”
  什么!抹茶大福居然是最重要的?!
  “喂喂?”太宰治表示不满,“有没有人在意一下我?”
  赤坂冶忽略他,径直说下去:“还摔了一个盘子。”
  太宰治:“那不是你摔的吗?又不是我叫你摔的——你还摔了我订做的项圈!”
  赤坂冶充耳不闻:“还废了一块地毯。”
  “所以真的零个人在意我吗?”太宰治嘀咕一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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