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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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眷想,陆鹤南那么无所不能,不该有人看见他的脆弱,哪怕是深爱他的自己。
  “你怎么哭……唔!”
  梁眷的手指刚拂过陆鹤南眼角的那串冰凉,就猛地被拽着向前踉跄一步,下巴被陆鹤南用力钳住,随之而来的是唇舌间灭顶的痛觉。
  这次的吻来得毫无章法,甚至可以说是发了狠。梁眷惶惶到有些茫然无措,尽管痛觉与呼吸都已到达了难以忍受的极限,却也还是被动承受着,不舍得推开他。
  那抹自他眼角而来的湿润,也被梁眷紧紧地捏在手心里,用力碾碎,像是毁尸灭迹。
  ——
  或许是因为小别胜新婚,又或许是互诉情意时透露出的真心,让暧昧的氛围达到了顶点,总之,陆鹤南这一次远没有第一次那般克制自己。
  夜凉如水这个词,大抵只能唬住情窦初开的少女。梁眷被硬生生折腾到后半夜,数不清眼下到底是第几次,她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如在文火慢烤,既舒服又难耐。
  飘逸干爽的的长发被汗水浸湿,随意的披在身后亦或是挂在陆鹤南指尖把玩。句句讨饶的话,伴随着声声嘤咛也破碎的不成样子。
  陆鹤南还不肯结束这满屋荒唐,梁眷却觉得自己已经濒临昏厥。记忆的最后是她呜咽着看向窗外,惊觉日出已至,床上笙歌却迟迟不肯停。
  凌晨四五点,日出东升带来的微弱橘黄暖意,透过清透的白色纱帘映在泥泞不堪的床上。梁眷白皙的手腕,也虚虚地垂在床边。
  梁眷微弱的呼吸频率同几小时前相比虽然宁静绵长了不少,但仍双眉紧蹙,一眼就能看出她睡得不算踏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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