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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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赶我?”
  “你在发抖。”
  腹间一物蓄势待发,危险更甚于犬齿,乘白羽吸气缩腹尽量避开。
  唇间有痛感,贺雪权紧紧攫住他的舌头卷弄舐咬,随之而来一股血腥气,肆意蔓延。
  “你就是怕我,不与我亲近,”
  贺雪权咬他,“是以要你来送我还须三催四请,许久才来。”
  “是以深居简出不爱露面,
  “是以三不五时不告而别,
  “是以……”
  “七十年前你才从我身边逃开,整整两年无影无踪,是不是?”
  “唔!”
  贺雪权越说越凶,碾过软腭,重重抵住他的会厌攮打,毫不留情,逼得乘白羽下颚大张双颊酸涩,涎水沾襟。
  “我该如何罚你才好?”贺雪权舔他的唇舌。
  “不是我说的。”
  乘白羽挣一个空隙为自己分辩。
  解契的话,又不是我说的。
  “?说什么?”
  “……”
  “啊?”
  乘白羽张嘴,“是你的护法应孚灵说——”
  “住嘴,”
  贺雪权重新覆住他的口唇,“你来得迟,还在外头和他们饶舌。”
  “我坐在内殿榻上,你也不来寻我,在外头愣着做什么?”
  “躺在我的床上,还敢说别的男人的名字?”
  “你这几日去哪了?”贺雪权孜孜不倦发问。
  身下的人,长发如墨,眼角一团轻柔的媚气昭然,像是漳水缠绵的水波。
  眼尾轻翘,眼神却冷得像荡剑台上的风。
  “怎么不说话?”贺雪权追问。
  说什么,原来你没听见啊。
  乘白羽躺平,手指在贺雪权胸膛上划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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