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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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还存了副纯金耳坠子,一同拿了,当爷赏你的。没有黄鱼,都是支票,可提得动吧?
  文羽瞬间会意,向柳敬微微一笑,以示请示。
  得到柳敬点头首肯后,不疾不徐鞠了一躬,转身出门。
  阔公子要赏荷官,也是常有的事。
  现在只剩花狸子一人,她的心稍稍安放下来。
  她本来做的就是朝不保夕、刀尖舔血的生意,谁能说定这不是最后一票呢?
  好在她一心记挂的组织有人接管,令楚星比自己更加沉着冷静,情绪稳定。
  杀伐果断,她更有领导者风范。
  花狸子在心里连后事都安排好了。
  急促的呼吸重新平静,紧绷的肌肉放松,为拼死一搏预热。
  她又弹烟灰。
  可香烟快要燃尽了,根本没有可弹的灰。
  花狸子将余烟捻在缸中,烟头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她本没有烟瘾。
  但烟草气确实让她更加镇定了。
  她很清楚这种感觉并不来自烟草本身,而是因为那个人。
  是那个人周遭的味道。
  这种感觉来自无需只言片语的默契,和无可救药的相互依存。
  可令楚星今天在何千身边。
  第17章
  她和柳敬有一句没一句地攀谈。
  柳敬介绍了一两个上游供应商,都在弗洛斯山脉南方。
  南方的形势大差不差。军阀割据,法治落后,走私和偷渡都不用成本。
  文羽已经走了,花狸子思考如何找个借口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直接举枪挟持柳敬?
  风险太大,他的雇佣兵都是贴身的。
  只要有人反应够快,她就容易被反杀。
  直接说内急去用厕所?
  简直是疯了,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么。
  地下赌场的厕所可没有通风的高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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