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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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骆表情是不满意,他手放在枪上,嗤笑道:“要毁掉读书会的人不是我。”
  “就是你。”
  沈一逸直视他的双眼,冰冷地对峙,“如果不是你杀了这么多人,让读书会成为众矢之的,它会安静地在辉煌里谢幕,成为明亮的历史。”
  展骆不为所动,只是他指尖捏着枪柄,呼吸逐渐波动起来。
  “秦落希望它安静的消失于大家的视野。”
  沈一逸见状,身体前倾,开始伸手指着他的胸口,持续用语气施压,“而你….让读书会成为窝藏凶手的魔窟,成为你借刀杀人的理由。”
  “借刀杀人。”
  展骆冷着脸,他不认可沈一逸这种评价,“我可没有借刀杀人,我是光明磊落地惩罚。”
  展骆的指节慢慢收紧,低声道:“我只是让它在凋零前有意义地死去。”
  “但你杀了人。”
  沈一逸提醒,“你没有资格剥夺他人的生命,你没有资格审判任何人。”
  展骆迟疑三秒,语气微冷地反问:
  “如果杀你母亲的罪犯此刻站在你了面前。”他漫不经心地拷问,“你会怎么做?”
  …..
  沈一逸沉了几秒,摇头,“我会亲手抓住他。”
  “我不信。”展骆对沈一逸感到失望,“你撒谎。”
  沈一逸瞪着他,如同在直视缠绕童年的噩梦,影子就坐在自己对面,和展骆一同回望着自己。她也想看看忍耐的极限,想知道自己有又没有撒谎。
  可直视了几秒后她有些心虚,沈一逸在提醒对方的同时,也警告自己,“这些不是犯罪的理由。”
  “我仔细看了你的案子。”
  展骆为沈一逸终于有了情绪波动而感到开心,“那凶手是个男人。”
  展骆这番话比枪口更致命,甚至抓走了沈一逸的注意力,她难以从罪犯者的身上剥离,视觉里对面的人带着重影。
  她知道罪犯看同类的往往更佳精准,因此她想听他说下去。
  可偏偏展骆也停顿住。
  “说啊?!”沈一逸道。
  展骆笑了,他低下头玩弄着手里的枪,手指在光滑的铁皮上弹跳,不急不慢道:“我还看了你母亲的舞台剧,是个很优雅的舞者。”
  “在舞台上她很自信迷人,像优雅地天鹅。”指尖模仿着芭蕾舞步,嘴里轻哼着旋律,“可惜你不敢看。”
  抬起头时,展骆换上一脸失落,“可惜你没有勇气面对母亲的过往,从来都不敢看她的舞台剧录像。”
  是怎样?
  沈一逸完全被带走了思绪,对面的影子开始波动,身型不断变化着,由小变大,由胖变瘦,她似乎在过滤一万种可能,就连秦落和父亲影子都从眼前一闪而过。
  “好了,不逗你了。”展骆耸了耸肩,得意自己在这回合里占了上风,有来有回和她打成平手,“你母亲死前演出的那场复出秀,她在巴黎也演过,穿了一身很华丽的红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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