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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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白然艰难爬到床头,脸无力地埋进枕芯,叹——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可这也不能怪她。
  宋叙真的太香了。
  肉/香。
  他温柔的时候像晴天的海,波光潋滟,浪花细心湿润着沙滩。狠起来又像风暴从平地卷起,眨眼间狂浪滔天,电闪雷鸣,好像随时都能将世界吞没。
  没几个人能扛得住这种最原始的吸引与欲动。
  这前后的反差有多强,只有体会过他这种刺激的人才知道,并且绝对难以忘怀,甚至往后余生都难再找到可以和他媲美的了。
  温白然以前跟周凛是和谐的,但她放不开,总顾虑着。
  束手束脚的,像被装在罩子里。
  也爽过,只是不及这么强烈,仿佛连灵魂都颤/栗。
  归根究底,她对宋叙没那么多遮掩。
  本就是两个人互相慰藉的事,只有对彼此都诚实,才值得。
  那个钟毓不也是。
  晚上在饭局说起宋叙的时候,她面含春/色,眼波荡漾,两条腿恨不得在桌子下拧成麻花。
  八成是跟他睡过才这么念念不忘。
  宋叙简单冲过,从浴室出来,看她在床上想用枕头把自己捂死。
  他坐过去,大手捏着她后脖颈提起来。声音在笑,“装死?刚才不是胆子很大么。”
  男人的手被水泡过,变得软,温温的,力量从指腹发出,不疼,就是不能动。
  温白然抵抗不了,被带着坐起来,曲肘撑着枕头喊冤。
  “钟总是大运项目的主要负责人,又是你的老同学,她提出想单独跟你谈谈,”她散着头发,忍不住用脸去顶他的手,想让他拿走,“我就是个临时秘书,哪敢拒绝呀。”
  宋叙之前没发现她这么会演戏,眼神有些玩味,“是这样?”
  “不然呢?”温白然不喜欢这样被人捏着,一直动。他看出来了,手松开。她得了自由也没跑,就着半躺的姿势仰脸望着他。
  “不过她这样说,我还挺意外的。”
  宋叙头发还滴水,搭下来有点长,盖住了眉眼。湿漉漉的晦暗着。
  他漫不经心拨乱。
  不似白天一丝不苟的精英形象,他身上纵欲过的颓丧正散发着别样的性感。
  怦、
  怦怦怦
  ……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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