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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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哄她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我不让你来你就不来,你生气了就可以不接电话让我在外面白站半小时,现在又来说这些有什么用?
  温白然恨死他了,发了狠般在他身上又捶又打,怎么使劲都不解气,张口咬住他裸露的右手臂,只听周凛倒吸一口凉气。
  他没躲,也不出声,另只手顺着她脑后的长发,还是那样软地哄她,咬吧,咬死我吧。
  嘴里尝到了腥味,她松了口。
  温白然没抬头,她不想看他。
  周凛掌心微热,慢慢擦掉她脸上的水,汗和泪都有,淡淡血色被他藏在身后。
  她看见了,胸腔里泛开一波一波酸涩的胀,问他,疼吗。
  他呲牙笑,不疼,说完又后悔,捂着手臂装起可怜,其实疼,疼死了。
  温白然终于被他逗笑了。
  她一边吸鼻子,一边擦眼泪,冷不防被捉住手,摸向他的胸口。
  周凛静下来的眼神又深又烫,说,你以后不要哭了,我真的疼。这里。……
  那是温白然第一次去周凛家,也是最后一次。
  他带她参观前院、后花园、玻璃花房、地下酒库。
  他们躲在酒柜的缝隙里接吻,吻得昏天黑地,头脚不分。
  年少时的热恋,肢体接触是最直接的爱慕。
  温白然问他,你会一直爱我么?
  周凛说会。
  她又问,如果我们分了,你还会像爱我一样爱别人么?
  周凛说不会。
  她问为什么。
  周凛说我们不会分,就算分了,我也不会再像舔你一样去舔另一个人。他说,你知道的,我有洁癖,只有你能治好我。
  温白然分不清她那时的颤抖是因为他说的话还是动作,她只知道自己拼了命蜷紧脚趾,不敢让声音溢出酒柜之外,尽管他说过他家里没有其他人。
  他看出她的压抑,辗转着带她上楼,他说卧室比酒库安全,没有贵重物品,床单上留下的痕迹第二天团起来塞进洗衣房就什么都没有了。
  确实什么都没有了。
  温白然现在明白了,再顶级的罗曼尼康帝入口还是涩。
  她始终不会喝红酒,怎么也体会不到有些人说的回甘,单宁留在她嘴里的只有苦和酸。
  仰头一饮而尽。
  眼角隐隐有水泽闪着光。
  这种喝法其实有些暴殄天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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