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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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错了吗?”董只只掌握好分寸,专往他肉多的地方打,打疼,但不能太疼。
  陈鼎之瘪嘴喏喏:“我不该用小刀指向别人。”
  总算还记得她的教导,董只只又打了两下:“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泪花在眼里转,陈鼎之憋劲,往里收,姐姐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子汉是不能随便掉眼泪的,可还是有点控制不住,肩膀一抽一抽。
  董只只拿起小刀,做了个往前戳的姿势,问他刚才是不是这样对着别人的。
  陈鼎之老实说是。
  “你这么喜欢拿刀,今天让你拿个够。”董只只让他握住刀,对着客厅灰墙,“就你刚才那姿势,给我站好,我喊停,才能停,手不许抖。”
  “还有你!”董只只侧身手指平移,指向边上讷讷的陈嘉弼,“再看,跟他一块罚站去。”
  陈嘉弼慌忙收回视线。
  “腿别乱晃,认真反思。”董只只从五斗橱里取出小药箱,招呼陈嘉弼跟上,不忘往陈鼎之颤抖的小腿肚上,轻轻踹上一脚。
  领陈嘉弼进卧室,董只只摊开药箱,坐在床上:“把衣服脱了。”
  陈嘉弼顿然错愕,杵在原地。
  “小孩就是麻烦,磨磨唧唧。”董只只没耐心,一会还要整理订单,后天要跑代购,见他呆头呆脑,起身撩起刚买的t恤衫。
  在地摊挑衣服,她发现陈嘉弼肩上有勒痕,背上几处擦伤,手臂上也有一道口子。
  董只只给弟弟买大牌衣服,却给他买山寨货,还是很假的那种,一开始陈嘉弼是有怨气的,转念想想,她自己穿得也极为朴素,把钱省下来,都花在鼎之身上。
  这么一想,陈嘉弼心中欣慰。
  “裤子也脱了。”
  “什么?”陈嘉弼思绪被骤然抽回,茫然望着身前的黑影,黑影娇小柔弱,只盖住一半月光。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柔弱的身躯,拼了命挡在兄弟俩身前,蛮子巴掌扇过来时,他分明瞅见董只只腿抖得厉害。
  她也才刚成年,遇到这种情形,怎会不害怕?
  可她眼眸里的毅然决然,是那样的坚定,犹如一堵墙,将他与危险阻隔,护他与弟弟周全,全然不顾自身安危。
  月光溶在她的侧身,映衬得发光发亮,好似黑暗中的灯塔,为他指引回家的路。
  而这所陈旧破漏的小屋,便是他今后的家,董只只不知何时,从衣柜里搬出一床被子。
  显然,她没有要再赶他走的意思。
  陈嘉弼往后缩了缩:“我自己来。”
  “来什么来,早点完事,早点睡觉,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忙。”代购这段时间,养成董只只做事利索,不拖泥带水的行事风格,不由分说,把陈嘉弼牛仔裤扒下。
  小腿两侧有擦伤,膝盖泛起淤青,董只只砸砸嘴,蹲在他身前,用棉花棒蘸碘酒,小心擦拭,神情专注,嘟囔着:“就你这一身伤,那些工地上的女人,也不知道看上你哪里?一窝瞎了眼的母猪。”
  陈嘉弼解释,工地上是有几个老阿姨主动给她买早饭,还故意在他面前说些挑逗的话,有时冷不丁撩起衣服领口,但他保证,他在工地,只想赚钱,没有非分之想。
  “没有最好,你现在年纪小,不能学坏,那些不是正经女人。”董只只没抬眼,继续忙活。
  冰凉的触感,顺着小腿,一路往上攀,轻柔丝滑,不经意间,点触腿内侧,手法娴熟老练,即将深入腹地,又迂回下展,一圈又一圈地婆娑打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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