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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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兆麟的笑容瞬间凝固,嘴角慢慢拉平。
  最后,他没好气地瞪了这小孩一眼,起身去点单。
  ……
  第二天清早,祝晴和曾咏珊准时抵达社区中心,从社区工作人员手中接过志愿者工作牌。
  两个人按要求佩戴好工作牌,整理着挂绳。
  直到离开警署之前,莫sir仍在她们耳畔叮嘱,即便警方开始怀疑黄秋莲,但尚未掌握确凿证据,必须保持低调。
  活动在草坪举行。
  穿过走廊朝着户外活动区走去时,曾咏珊拽了拽祝晴的衣角:“你要笑笑,没有这么冷冰冰的志愿者啦!”
  祝晴调整表情,努力牵动嘴角,结果自己先被这生硬的笑逗乐,嘴角翘起,眼睛微微弯着,笑容变得真实明朗。
  “对嘛。”曾咏珊满意地点头,“就*是要这么灿烂。”
  活动是茶话会的形式,孩子们围坐在一起画画、吃点心,由乐童发展中心和社区中心的工作人员引导着他们亲近自然。
  这类活动通常见不到黄秋莲的身影。
  黄秋莲的案底就像是一道屏障,将她与孩子们隔开。即便同在草坪,她也只是远远地拿着扫帚,沉默地清扫着落叶。
  祝晴和曾咏珊默契地对视一眼,借着核对签到表的由头,不动声色地靠近黄秋莲。
  有关于那起虐童案的细节,她们早已烂熟于心,厚厚的案卷被翻阅过无数次,从中寻找蛛丝马迹。
  案卷记载得很清楚,最初审讯时,黄秋莲坚决否认所有指控。直到邻居证词、现场勘察报告和验伤记录形成完整的证据链,她才无从抵赖。法庭上,她提出的唯一请求是想见见重伤住院的孩子,但被法官以“可能造成二次伤害”为由断然拒绝。
  案件宣判后,黄秋莲在狱中提起上诉,可二审因没找到新证据,最终维持原判。
  时光荏苒,如今黄秋莲已经出狱一年了。
  此刻,她正安静坐在角落,与周遭的喧闹格格不入。实在很难想象,在虐童案前,她曾是一位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中学教师。
  “需要补签一下哦。”曾咏珊递过一张表格,语气亲切道,“我们用来存档的。”
  黄秋莲似乎没想到会有人来对自己说话。
  她抬起头,平静地注视着她们,说道:“我不接触孩子,只负责清扫。”
  但如社工所说,黄秋莲向来安分守己,从不多生事端。话音落下,她还是沉默地接过递来的笔,一笔一划签下自己的名字。
  曾咏珊顺势追问案发当日她的行踪。
  黄秋莲的回答很简单:“刚换班,在宿舍休息。”
  社区中心为员工提供食宿,宿舍分为三人间和双人间。
  黄秋莲名义上住在双人间,实际上却是独居,因为没人愿意和一个有虐童前科的人同住。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
  曾咏珊猛地转头,只见一个彩色气球被孩子踩爆。
  刺耳的尖叫声随即响起,那个患有自闭症的小女孩死死捂住耳朵,蜷缩成一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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