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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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表现良好才减刑出来的。”卢姑娘说,欲言又止,“但这类案例我们见多了……很多人适应不了,没多久又……”
  她忍不住问道:“黄秋莲是犯事了吗?”
  卢姑娘有几分惋惜,也见怪不怪。
  黎叔翻看社会福利署的档案:“她在这里表现怎么样?”
  “很守规矩。”她问,“需要我叫她过来吗?”
  祝晴和黎叔交换了一个眼神。
  按照莫sir的指示,他们绝对先不惊动目标。
  “暂时不用。”祝晴说,“能提供她近三个月的排班表吗?”
  远处,黄秋莲低着头扫地,对停在角落的警车毫无察觉。
  警方望着这道孤独的身影,不自觉联想到虐童案卷里婴儿身上的伤痕,许久都没有再出声。
  ……
  祝晴回到警署时已经是下午。
  她坐在工位前,重新翻动着案卷。
  当年那起虐童案,剪报泛黄,字里行间透出的愤怒与震惊却依然清晰。
  三十一岁的中学教师黄秋莲,任教六年。没人能想到,她会亲手将自己一岁的儿子推下楼梯。
  案件从立案到宣判快得惊人,舆论几乎是一边倒的谴责。
  剪报角落里,一位家长在接受采访时表达强烈的气愤——
  这样的老师,我们怎么敢把孩子交给她?
  旁边则配着校方措辞严厉的声明。
  祝晴的指尖停在中间一个段落。
  孩子父亲韦华昇也曾被警方重点调查,最终排除嫌疑。
  耳边,同事们的讨论声断断续续传来。
  “韦华昇的弟弟在案发时下午还真去打牌了,雀友可以作证,call机台也有记录。不过这个不在场证明……三点半开始打牌,死者的死亡时间却是下午三点。”
  “话又说回来,昨晚他倒是开心得很。认尸的时候装得这么悲痛,出了警署转头就去钵兰街,喝到天亮才回家。”
  “能不开心吗?他哥一死,遗产全是他的了。”
  祝晴的手指停在案卷其中一页,眉头微皱。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曾咏珊和小孙快步走进来。
  小孙手里还举着一份文件。
  “死者生前立过遗嘱。”
  所有人抬头望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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