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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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翻来覆去的捣嚼撕碎,支离破碎。
  “呜……”
  阮流卿极是委屈后悔,想哭出来,却又不敢哭,她怕吵醒晏闻筝,被他活活掐死,又或是放出那条毒蛇又咬死她。
  一直心惊胆战着,阮流卿可怜巴巴的,咬着被衾偷偷的流泪,正沉浸在自己被白白欺负的情绪中,极是难以差觉的听到一声低嗤。
  很轻,很漫不经心。
  声音更沉着说不出来的磁性和餍.足。
  阮流卿当即便不敢动了,屏住了呼吸,注意着晏闻筝的一举一动。可在下一秒,便被掐着脸蛋转了过去,对上的便是晏闻筝那张慵懒散惓的脸。
  乌发红唇,凤眸稍稍勾着,尤是此刻比女人还要柔顺的头发披散着,更是妖异诡谲了些。
  阮流卿眼睁睁看着,看着他墨黑色的瞳仁更是渊深,眸底漾出更凶恶的波澜来。
  掐在她脸上的指骨开始摩挲,捻了几下,似不过瘾,又粗鲁的摁在她的唇瓣上。
  很疼。
  阮流卿眼泪汪汪,小心警惕的望着他,可力道加重,她更委屈了些,没想到毫无防备被他斥了声。
  “谁允许你这样看着本王?”
  声音很凶,带着熟悉的暴戾之气。
  阮流卿不明白,一大早谁又惹了他?
  想别开脸去,可脸颊被他掐着,根本不能移动半分,她不知该怎么办了,呜呜咽咽的哭了。
  可没想到,更激怒了晏闻筝,邪眸一眯,便箍着她的腰往下摁,甚至要她的脸埋在柔软的流苏枕里。
  青丝垂散,他的头发也散下来,裹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而更无丝合缝裹缠的,是别的。
  阮流卿脚趾紧紧蜷缩着,头快要撞在床栏上,却又被拖了回去。
  她哭得极是可怜,整个人都要碎掉。
  到后头她都麻木了,注射的毒液发挥作用,要她动弹不得半分,只瞳孔涣散的望着头顶帐幔。
  空气中的麝香味更浓,更又浸透着她整个人,而彻底舒爽筋骨的猎食者早已穿戴周正,墨发高束,身上垂曳的玄衣勾丝掐金。
  阳光散下来,渡亮他妖艳玩味的脸,带着凉意的指骨在她绯红润潮的脸蛋上掐过。
  阮流卿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光是呼吸都觉得耗费所有心神,更觉得随着自己的一翕一合间涓涓流逝,毒液从伤口漫出来。
  她阖上碎着泪花的浓密眼睫,不一会儿听见些许细碎的脚步声。
  女使鱼贯从门口进来,训练得当的呈上新鲜饭菜,更有两个年纪稍小的,小心翼翼撩开她所处架子床的帷幔。
  可还没碰到她,便听见晏闻筝冷淡的一声,“都退下。”
  声音不大,却尽是威严。
  两个女使如蒙大赦,忙不迭退了下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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