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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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湿的,到处都是湿的。
  喉咙却很干。
  迟柏意低头含着杯子喝水,弯腰俯身——
  几根头发飘飘忽忽洒下来,凑近的脸沾水秀逸沉静如玉雕,浴缸里的人眼睛本来半睁,像困了在打盹儿,此时也慢慢瞪圆。
  一股水流,带着香味进入唇舌,没入口腔。
  迟柏意正在嘴对嘴哺给她。
  以接吻的方式,很原始,很温柔。
  陈运抓住那截肩膀往下拉,同时另一只手攀上她的脖子,用力吮吸着,闭上了眼睛。
  很快,那一口清水被完全吸干。
  可喝水或吞咽、这个动作刺激到的舌咽神经大概已经投射给脑区反应,于是快感仍旧源源不断地传递——
  舌头和手一样扫过一切,迟柏意不由自主开始思考这个快感究竟是如何产生的。
  是渴之后因为喝水得到满足呢?
  还是大脑预感到了渴意将被解除?
  没人知道。
  陈运仰了仰头结束这个吻,抹一把嘴,顺便也替她抹一把,声音很轻:
  “你就来送水的?”
  迟柏意坐在浴缸边,乌发蜿蜒顺脊背淌下,捧上她下巴:
  “你猜?”
  “我猜不到。”陈运说,“你衣服湿了。”
  杯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在地上,滚出去老远。
  迟柏意低头看看自己,伸手一颗一颗解开睡衣纽扣:
  “我知道——湿了脱,对不对?”
  每解一颗,陈运就呼吸重一点。
  重到最后她索性屏住,放弃呼吸。
  迟柏意敞开衣襟,扔掉衣裳,终于赤祼身体与她相对,一抬头就笑了:
  “你怎么脸这么红?”
  陈运梗着脖子不吱声,眼睛恨不得长去头顶。
  “憋的?”迟柏意又说,“不敢看?”
  那不可能。
  陈运马上道:“早看过,你喝醉酒那天我就看过,看得光光的,不稀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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