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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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别鹤抱着她走进主卧。
  落地窗边有一张驼绒单人沙发椅,坐进去的时候有轻微的陷落感,叶青澜想撑起来,被周别鹤按回怀里,她小腿搭在他膝盖上,他修长的手指冷淡地解她高跟鞋的钻石链扣。
  二人从离开酒吧开始,都一言不发。
  叶青澜心里闷着一口气,不知道是在跟周别鹤较劲还是在跟自己较劲,她望着他淡漠的眉眼,忽然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高跟鞋自纤细脚踝滑落,闷声砸在地毯上。
  她隔着衬衫咬得很深,周别鹤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眉,托着她的腰把人压在床上,吻毫无前戏地闯进去,掠夺她唇齿间浓烈的酒气。
  他吻得很重,甚至有些痛,叶青澜吃痛地嘶了一声,眼尾生理性地溢出一点潮湿。
  身下被子软得抓不住受力点,她强撑着屈腿,周别鹤单手按住她两只膝盖,撑起身看她。
  她耳颈绯红,清冷的面庞染上几分妩媚之色,在他放开她时立刻别开了脸,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跟别人喝了一晚上酒。
  周别鹤掰回她的脸,逆着光,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不接电话?”
  “不想接。”
  他嗓音沉哑:“你一直在跟段昶喝酒。”
  脱口而出的答案应该是不是,然而叶青澜迎上周别鹤的目光,忽然觉得不公平,她生出一种同归于尽的冲动,喘了口气回答:“是啊。”
  掐着她下颌的力道陡然变重。
  周别鹤闭了下眼,再睁开,二人在黯淡的光线里对视,他强压住心底翻涌的情绪,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青澜,我们是法定夫妻。”
  如果不是呢?
  叶青澜很想问一问,如果她不是他的妻子,如果抛开身份与责任,你还爱我吗?
  这个问题淹没在深深的吻里。她被扣住十指,衣物剥落,凌乱地掉在地毯上。
  和以往的每一次缠绵都不同,以前周别鹤虽然强势,仍会留有一分顾忌她的温柔,这次却没有。
  他抵着她的额头,不让她动,叶青澜头发被汗透,黏在脸上,死咬着唇不肯服软出声。
  她骨子里就是这么倔,陈素以前就说,她一点不像自己,更像奶奶。
  翻来覆去到后半夜,叶青澜精疲力尽地睡过去。
  窗外的雨还在下,黎明藏在浓得化不开的夜幕之后。
  周别鹤手指抚过叶青澜被自己咬出血的干燥唇瓣,撑起一把伞出门。
  周别鹤没有开车,独身走入深沉的雨夜,水面涟漪微起,凌晨万籁俱寂,寒气幽幽。
  他想起自己推开门,看到的酒吧下那一幕。
  时隔多年,与从前的画面重叠。
  她就那么难以忘怀段昶吗?难以忘怀到,段昶一出现,便将他们的夫妻之情抛诸脑后。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店员昏昏欲睡,周别鹤走进去,买了碘伏和一管软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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