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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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出来,还是谈崩了。
  就在故友一脚将公羊永业踹飞的时候,后者的声音传入耳畔:【操,那你不早说?你只要赢,犯得着跟老子这般拼命?老子的刀都碎了!你欠他们恩情,你也欠我恩情,你我交情几十年,我也不叫你左右为难,如何?】
  故友冷冷道:【说人话。】
  公羊永业一想到自己待会儿说什么,他唇角弧度就有些压不住:【老夫让你稳赢,你也帮老夫再拖延一些时间。事成之后不管中部赢还是康国赢,老夫都能保你无恙!】
  说得通俗一些就是各取所需,打假赛。
  双方都能达到目的。
  故友微微眯眼,他顶着一张弥勒佛笑脸,干的却是一掌锁喉夺命:【拖延时间?】
  他早年也曾驰骋沙场,后来遁入佛门也没彻底绝了杀性——要是不勤快点儿,隔三差五去理一下寺庙附近山头,那些地方是要长土匪恶寇的——迄今仍保留着几分警惕。
  两军对垒,一方想拖延时间能是为什么?
  小孩静悄悄,必是在作妖。
  康国这是准备从什么地方偷袭背刺呢?
  假佛陀看似慈悲无害,实则眼珠子一转就发现公羊永业这个大嘴巴泄了啥秘密。偏偏这蠢货还道:【输赢是他们的,性命是你的!】
  一个搬来的救兵外援罢了,何必拼命?
  故友口诵佛号:【阿弥陀佛!】
  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只说了一句:【老夫现在相信你是被逼蹚这趟浑水了,沈君确实不可能主动将你招揽帐下重用,伤脑。】
  该说不说,公羊永业确实适合当个男科圣手、送子神医,不适合在官场跟人周旋。
  一开口就将己方机密出卖。
  哪个主君遭得住?
  公羊永业沉默了一会儿,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确实闯了个大祸,杀意顿生,手忙脚乱试图亡羊补牢:【……杀人灭口来得及吗?】
  故友:【晚了。】
  就这脑子,公羊永业还说要亲自生个孩子。且不说男儿身怎么生,即便公羊永业真有这个器官,他也觉得这孩子人生暗淡。天崩开局,一出生就有发达四肢跟萎缩脑子。
  他心里也很清楚,骑虎难下的人不是公羊永业而是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机密又能如何呢?没机会活着将消息传递出去,知道再多都只是多一张催命符,对方会给自己开口机会?反观公羊永业,人家想通了再做一个仰卧起坐,确实能一刀将他搞死在这里。
  淦,最恨这种老东西了!
  想开挂就开挂,拼尽全力无法抵抗。
  凭着几十年医患关系养成的默契,二人仅用眼神对视便晓得对方打算,认认真真开始打假赛。实力到了他们这一步,力量表现形式已经逐渐趋向“由繁至简”境界,将崩碎山岳的至强之力藏于朴拙表面之下,看似悄无声息实则暗含雷霆。内行人能看出一身的冷汗,外行人只觉得无趣,还不如两个二等上造打得热闹。
  由繁至简难,由简至繁还不容易?
  又是在这样有着特殊限制的古怪战场,即便是二十等彻侯来了也摸不清二人闹哄哄招式下真正蕴含的力道。名正言顺打假赛啊。
  唯一的破绽就在于时间。
  【老东西,差不多得了吧?再拖下去,老夫也要被怀疑的。】打假赛拖不到地老天荒但想拖个几炷香还是没问题的,可偏偏二人实力境界以及战场特殊性无法达成这点。
  时间差不多就行了,见好就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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