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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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点嫉妒那群能和陶医生一起喝酒吃饭的同事了。
  气氛恰好,于是霍燃小心地问出了那个此前让他郁结的问题:陶医生,现在你记得我了吗?
  记得了。陶医生很肯定地说,随即又提出异议,我姓陶,但我不是医生,为什么要叫我陶医生呢?
  如果说之前的否认可能是因为喝醉了神志不清,但听着陶医生此刻很认真的声音,霍燃不禁疑惑起来。
  原来陶医生不是医生吗?
  那以后他该怎么叫陶医生?
  霍燃很慎重地发问: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陶医生轻声道,我叫陶知越。
  清澈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地报出自己的名字,很缱绻的发音,霍燃心头微微一颤。
  是总之的之吗?
  依然是慢一拍的反驳:不对,是知了的知,翻山越岭的越。
  陶知越。
  霍燃悄悄记下了这个名字,内心漾开无端的喜悦,很好听。
  是妈妈给我起的。陶知越低低道,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霍燃正想告诉陶知越自己的名字,就听见他有些怅然的话语。
  你不问我了吗?
  问什么?
  问我有没有注意看车、难不难受、什么时候到家
  到后来,他的声音已近似呢喃,最后一句话被湮没在急促的呼吸里。
  我想爸爸妈妈了。
  霍燃怔住,他听见了那个声音里满溢的思念和悲伤。
  再想起陶知越之前说过的话,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所以他说自己习惯了一个人。
  霍燃定了定神,按下心里的波澜,继续问了下去。
  到家以后还要洗澡吗?
  要洗,烧烤的味道好大。
  不要洗了,喝完酒洗澡容易摔跤,今天坚持一下,明天再洗,好不好?
  好哦。
  要是明天起来头痛的话,就请一天假吧,好好在家休息。
  明天还可以休息,带薪的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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