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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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那时的她,也主动拨出了那通争取命运的电话。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林漾月望着舒图南,想起第一次在集仁村见到她时的场景。
  那个从院子里扑出来的少女,眼睛里有着和宗静澜、和她如出一辙的倔强。
  “有一部分这个原因,不过更主要的是,你当时看起来很可怜,又很可爱。”
  她最终这样回答,反手握住舒图南的指尖,“像一只被雨打湿的可怜兮兮的无家可归的小狗。”
  花园里最后几盏地灯也熄灭了,绣球花彻底隐入黑暗。林漾月突然倾身,将一个吻轻轻印在她眉心。
  “而且,也不是我选中你,是你先向我伸出手的。”
  她笑着起身,向舒图南伸出手:“要不要看看我今年收到的礼物?有好几个还没拆。”
  舒图南点头,握住那只伸来的手,触感温暖而真实。
  既不是遥不可及的月亮,也不是需要嫉妒的过往,只是此刻愿意与她分享喜悦的林漾月。
  “我想看。”舒图南听见自己说。
  林漾月每年生日都会收到堆积如山的礼物,珠宝、手表、名牌包,今年也不例外。
  那些装在精美礼盒中的奢侈品,大多来自商业伙伴或父母的好友,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却也都千篇一律。
  佣人们早已习以为常。他们会熟练地将这些礼物分类,珠宝首饰送去保险柜,手表包包放进地下仓库。有些名牌包甚至连防尘袋都没拆开过,就被束之高阁,渐渐蒙尘。
  只有少数几件礼物会被单独挑出来,由佣人亲自送到林漾月房间。
  这些通常来自关系亲密的人,黎韶华、林景识、林光震,或者她的一些朋友们。
  精心包装的礼物放在衣帽间的茶几上,林漾月和舒图南一起,慢慢将它们拆开。
  母亲黎韶华送给她的是一套名贵茶具,釉彩明亮艳丽,杯底印着大师的印记。黎韶华喜欢喝茶也喜欢送她茶具,从青花到珐琅彩,从薄胎瓷到伊万里烧,每一套都价值不菲,却也大同小异。
  父亲林景识送的是一张琴谱,据说是某位已故钢琴家的手稿真迹。他喜欢音乐,每年都会送些与音乐相关的东西,去年是一支古董音叉,前年是一本肖邦的乐谱集。
  爷爷林光震的礼物是一块古董怀表,纯金表壳上雕刻着繁复的藤蔓花纹,表盘边缘镶嵌着细小的钻石。林漾月拧开发条,怀表立刻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礼物一件件拆完,都很贵重,但也都没什么意思。
  林漾月靠在沙发上,望着茶几上摊开的礼盒,每一件都价值不菲,每一件都透着送礼人的身份与地位,却也都像是某种程式化的仪式,而非真心的惊喜。
  拆到最后只剩杜简悠送的生日礼物。她的礼物最大也最重,所以被压在最下面。
  舒图南帮着林漾月拆开礼盒外的黑色包装纸,随着包装纸剥落,一只半人高的红黑色皮箱逐渐显露出来,箱体是暗红色的小牛皮,边缘包着哑光黑的金属框架,锁扣处雕刻荆棘花纹。
  红、黑、金的碰撞太过浓烈,舒图南只看一眼就感觉不对劲。那颜色搭配有种说不出的危险感,像是某种隐秘的暗示,让她耳根莫名发烫。
  林漾月倒是神色如常,只是挑了挑眉,伸手拨开搭扣。随着咔嗒一声轻响,皮里面赫然是一个立式调/教柜。
  红色天鹅绒内衬上,整齐排列着各种皮/质束/缚带、金属锁/链和形状暧/昧的器/具。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副黑色真皮腕铐,铐环内侧还贴心衬了羊绒;旁边垂着两条黑色眼罩;眼罩旁边是牵引链和十字缚身锁,下层则摆放着几根长短不一的鞭/子,有荆棘软鞭、胡桃木教鞭、皮质马鞭,还有两根完全看不出用途。
  “这…”舒图南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皮箱内侧的夹层里塞着一张卡片,林漾月抽出来,上面是杜简悠龙飞凤舞的字迹:
  「生日快乐,我亲爱的漾月宝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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