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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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
  厚重的窗帘没拉严,泻出银白的晨光。整个房间充满了迎着阳光的雪松的味道,暖暖的。
  她从来没有觉得这间屋子居然会让她这么留恋。
  池藻藻醒了,发痴的看着陈醉白净的脸,好嫩,像是被玉净瓶里淌出来的杨枝甘露,一点点湿润过。
  想尝。
  昨天陈醉替她请了假,就一直陪着她,她知道他守了她几乎一夜,都没怎么睡。
  傻瓜。
  区区一个性骚扰而已,她哪儿有那么脆弱。如果她连宋南都对付不了,那她早就被欺负死了。
  但是真的好开心啊。
  池藻藻稍微挣开陈醉环住她的双臂,凑上去,实在没忍住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他的薄唇。
  陈醉觉得脸上有点痒,像是蒋淮家的小母猫,总是跑到他床上,将他舔醒。只不过现在脸上的舌头没有粗糙,更嫩,更细。
  小妖精。
  他掐住池藻藻的腰,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看她呆愣了两秒,才因羞赧而捂住脸颊的双手,冰肌玉骨。
  像不胜凉风的水莲花。
  男朋友还可口吗?
  他的声音有点哑,还带着调侃,池藻藻羞得更厉害了,一句话都不肯说。
  陈醉轻笑,昨天他特意给做心理医生的堂叔打了电话,知道女性在被性骚扰后或多或少会对异性感到排斥,所以从昨天到现在,他就一直很克制,只是老老实实地抱着池藻藻睡了一晚,旁的都不敢干。
  偏偏她——
  “藻藻”
  陈醉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微凉的唇贴上她的指尖。
  你小男朋友硬了。
  他每唤一声,就换个地方亲吻,低沉的大提琴声,裹着他舌头的湿润,一点点将她浸湿。
  痒得钻心。
  滚烫的粗大像根烙铁悬在她小腹上,灼灼地散着热气,像是要把她蒸干。
  灵魂仿佛变成了一张纸片,飘荡在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上,呼啦啦地发出愉悦的声响。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要怎么做?
  “藻藻,怕我吗?”
  陈醉眸色深深的看着她,像土星的光环,落着冰雨和尘埃。
  “昨天,我会不会吓到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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