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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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来京淮名邸,她就理所当然地以为,这是沈时洲某处偶尔暂歇的居所。
  不然,如果是沈时洲常住的家,怎么会随便允许一个女人进出?
  结果……谁知道是这样。
  一想到这沙发沈时洲可能坐过,盛明窈突然觉得有些别扭,恨不得坐得更规范,能少接触家具就尽量少接触。
  药箱放在茶几上,她看了眼,便抬起头,看着沈时洲。
  沈时洲低了低眸,“还想要我帮忙?”
  他淡漠疏远的神情上,难掩不悦。
  只是不知道,这隐隐约约的不悦和烦躁,是冲着她,还是冲着他自己。
  “……”
  没得到回应,男人低嗤一声,丝毫没有想帮她的意思,踱步上了二楼书房。
  “……”
  盛明窈又茫然又无辜。
  她只是看他一眼。
  就单纯地看一看而已啊。
  过了半分钟,盛明窈放弃了为刚才的自己争辩的想法,收了神,小心翼翼保持右肩不动,左手去拿棉签沾酒精。
  因为一只手操作得实在是别扭,中途还打翻了桌上的空花瓶。
  复古厚重的花瓶,摔在地毯上,立刻碎得四分五裂。
  盛明窈静了静。
  没敢打扰正在谈生意的沈时洲,只是在心里默默把赔偿账单里的金额又加了一笔。
  然后继续手上的事。
  当她把碘伏滴在伤口处时,大脑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快了一步。“啪”的一下,棉签被硬生生折断了。
  几乎同时响起的,还有很细的一声抽噎。
  疼——!
  真、的、很、疼!!
  除去那场车祸,盛明窈从小到大就没受过皮外伤。
  为数不多的几次受苦,大概就是前几年喜欢小招摇,冬天为了凹高级感只穿薄薄一件晚礼服,冻得膝盖跟肩膀通红。
  仅此而已。
  ……
  “时洲?”
  沈时洲却没有立刻回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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