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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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想舔了舔干燥的唇,又道:“别把人弄死了,留口气。”
  林花称是,同随行的姐妹扛着鼻青脸肿的雷青,一瞬消失了。
  贾想被祝千龄身上的骨头膈得疼,把人往地上一放,祝千龄没反应过来,两只胳膊还牢牢圈着贾想的脖子。
  “放手。”
  提出这个述求的人变成了贾想。
  祝千龄像被烫着了,迅速缩回手臂,掩耳盗铃地背在身后。
  贾想新奇地瞅着祝千龄发红的耳根,询问:“你和这厮相识多久了?为何不与我说道?”
  他不提还好,一提祝千龄的眉便拧成一团,又碰及到了眉心的伤,不得不恢复了冰山脸。
  可惜,结束哭哭啼啼的孩子冷着一张脸只会让人觉得好逗。
  捕捉到贾想嘴角微小的抽搐,祝千龄垂着头,胸口发胀。
  贾想注意到祝千龄猛烈的情绪起伏,疑心那张符纸把孩子砸出问题了,朝春半低声道:“一会儿你找医师给他瞧瞧。”
  祝千龄握紧拳头,压着声,模棱两可地答:“我想说的。”
  料定贾想不敢拿他怎么样,祝千龄更加大胆地埋怨:“你太凶了。”
  贾想意外地盯着敢与他叫板的反派,并不计较,只是轻抚过祝千龄的头顶。
  他坚信摸头长不高的民间谣言,袖口在一寸的地方掠过,权当是安慰。
  “啊,知会你一声。”
  祝千龄面无表情地盯着贾想。
  “明日我应州主邀请,前去莲台赴宴。”
  贾想回视,银发从肩处滑落。
  冷光幽然,融入他低沉的声线中:“你同我一起。”
  雪崩呼啸而来,刹那间卷席了祝千龄所有的理智。
  第8章
  祝千龄一夜未眠。
  隔日,他顶着两圈乌青的眼袋,迷迷瞪瞪地被春半等人摁在椅子上,毫无人权地被换上崭新的法袍,梳了一双发髻。
  接着他被推搡着来到主殿,门外竟站着陈乐行。
  贾想的报复心强,陈乐行被折腾得连着半个月未见祝千龄,一见到人,目光雀跃。
  祝千龄却无视他,跨过门楣,尚未见着主人,脑海里便响起了贾想略显绝望的哀嚎。
  【我为什么要顶这么重的头饰,还嫌头发不够重吗?】
  【衣服搞那么多带子,设计师是有捆绑的情趣吗?】
  中间还夹杂着许多无意义的单音节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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