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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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啦就用的比较灵性,祝余平时说话必不可能带着这种语气词。
  你啦什么啦?傅辞洲踢了踢祝余的拖把,别在这碍事。
  你怎么生气了?祝余不仅没走,还凑更进了些,前段时间不还好好的吗?现在心情又不好了?
  傅辞洲想了想,这大概就是转瞬即逝的爱情吧。
  祝余这人本质上烦得要死,他能撑过前段时间不发脾气已经很不容易了。
  还跟女生说话,跟个孔雀似的,不到处开屏就不能活了是吧。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到最后,之前那些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要对祝余特别好的决定,全部都作废了。
  我就不能对你太好,傅辞洲拖完走廊,把拖把往门口就是一杵,看把你给惯的。
  说罢他转身进教室,徒留祝余一人在走廊上风中凌乱。
  傅辞洲的话说得好玩,祝余摸着下巴回味了许久。
  这另类的爹味发言让他总是想笑。
  就跟真的在刻意照顾他一样,不过傅辞洲干嘛要照顾他。
  上课铃响,他琢磨到一半,想着作业还没交,连忙拎着拖把匆匆回了教室。
  早自习是语文早自习,老陈的科目,要不消停。
  我今天要被批了,祝余交完作业,小声对傅辞洲说。
  傅辞洲正背着古诗,听罢眉梢一挑:月考的事?
  祝余点点头:浪翻车了。
  不是故意的?傅辞洲又问。
  祝余打了个顿:我为什么要故意?
  傅辞洲冷哼一声:那你的确要被批。
  祝余肩膀一垮,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就听傅辞洲飞快接上话:你掉出了年级前五。
  成绩这事儿,祝余其实没那么在意。
  因为自从尉霞死后,祝钦就没给他这方面的压力。
  而他又没什么想考清北的雄心壮志,总觉得自己这副德行以后能混口饭吃就可以了。
  可是皇上不急太监急,老陈看着原本稳如泰山的祝余这成绩跟过山车似的,他的血压也跟着忽上忽下就快不行了。
  谈话,请家长。
  祝钦又一次来到了学校。
  而且这次波及的范围比较广,连带着傅辞洲都跟着被迫和老陈谈了半节课的心。
  谈话内容和去年大差不差,就想从傅辞洲嘴里撬点关于祝余的事情。
  我不知道,傅辞洲简直就像个被迫卖笑的良家妇女,我自己还想知道呢,他不告诉我,我能怎么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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