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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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辞洲不知道祝余为什么这么抵触医院,但是他明白有病就得治,不是撒撒娇说不去就可以不去的。
  我没撒娇。祝余否认道。
  你哼唧了,傅辞洲把他往背上提了提,你还蹭我,靠,你少蹭我脖子。
  我没蹭你,祝余按着傅辞洲肩膀,把自己的脸往后仰了仰,呼吸也怪我?
  那你别对我脖子呼吸,傅辞洲动了动脑袋,痒。
  冬天的早晨干燥寒冷,发了烧的祝余跟个小火炉似的,一呼一吸间都冒着暖烘烘的热气。
  傅辞洲动动脑袋,后脑勺上的短发扫过祝余的下巴,刺刺挠挠的,像把小刷子。
  他挺着腰没坚持一会儿,觉得累,又趴回去了。
  你怎么又蹭我?傅辞洲偏过脸去。
  祝余这回随他说:我困。
  昨天没睡觉?傅辞洲问。
  祝余闭上眼睛:睡了。
  就是没睡好,一个梦做下来跟跑了一千米似的,累得要命。
  我吃点药就行了,祝余喃喃道,我闻不惯消毒水的味道,真的不想去医院。
  傅辞洲停下脚步,抖了抖自己肩膀:睡着了?
  祝余低低嗯了一声。
  傅辞洲:我看你精神好多了,能不能自己走?
  不能,祝余手臂在傅辞洲脖子上一勒,累。
  傅辞洲嘿了一声,没好气道:你把我当坐骑呢?
  祝余闷着头笑:辛苦了少爷,我头晕。
  还是去医院吧,傅辞洲继续背着祝余走,你爸爸不是开诊所吗?在哪儿呢?
  他有些担心祝余的低血糖,万一一会儿头晕加发热,病叠着病,指不定出大事。
  我真的不想去祝余懒懒地晃着小腿,去了我爸肯定说我。
  那更要去了,傅辞洲看了看四周,你带不带路?不带路我就问人了。
  祝余憋了一会儿,抬手指了个方向。
  他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头晕,嗓子疼,这么拖下去似乎也不是办法。
  算了,还是去看看吧。
  最近的一家诊所就是小区里的社区医院,作为其中唯一一个医生,祝钦在得知自己儿子烧到三十九度时,立刻放下了手上的工作。
  怎么烧成这样?昨天晚上不还好好的吗?
  护士给祝余扎了吊针,他坐在休息区的角落,垂着眸子乖巧得厉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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