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她要放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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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管怎么样,终究还是说了。
  面前的人听不听得进去,便也不知道了。关于江如熙的一点点,即便是个名字,他听着这菜有了动静。
  他将喉咙里的血给吞了下来,而后继续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头发重新回到原来的模样,这里所有的一切,也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回去时,抱着那本奏折看了一个晚上。
  寒夜不敢惊扰,便在门前守着,谁来都不让进去。这小小的书房,便成为他唯一的个人空间。
  林清轩即便是一夜没睡,可第二天一早的早朝却是准时参加了。心不在焉的听着他们汇报情况,然后又回到了房间里,抱着那奏折看着。
  这种情况,连续了好几天。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似的,他怎么都好不了。
  他这沉默了半个月,玉容也休息了半个月。这个闹剧似乎已经到了收场的时候了,他们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可这宫里头的人都清楚,当年那个凶恶残暴的夏篱落又回来了。会不会又来演变一次惨剧谁也不知道。
  她的名字,成了这宫里头的一个禁词。
  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辰溪看着他一个人蹲在角落里,看着墙壁上挂着的东西。
  他无能为力。
  看着他还在喝酒,索性直接将他手上的东西抢了过来的,林清轩也不争不抢的,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墙壁上的人。
  这酒被他放在桌子上,再看着地上的人,面无表情的说着:“他们俩的婚事定在了三月后,淮阴侯送了八抬大轿的聘礼。”
  辰溪看着他,如今却是听见了她的事情,仍旧是不为所动。
  他看了地上这人一眼,一身颓废之气。哪儿还有之前的模样,若不是了解了,还以为他被掉包了。
  辰溪看着他不为所动的姿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大概是想得太久了,他终于起身了。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卷金色的布帛,提笔在上面写着。
  笔墨落在这布帛上。他的手竟也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起来,最后落笔时,还是不小心留下了一丝痕迹。
  玉玺的印记一旦盖上去了,这份圣旨便生效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再逆转。
  这东西合上的时候了,他还是有些不确定。看着旁边的烛火,甚至都忍不住想要将它给毁了,可看得出神,反应过来时手上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那轻微的声音让人为之一振。
  他也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这地上的东西重新捡起来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后悔了。
  有些事情,似乎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他拿着这个从房间里出来,外面的人见他出来,立刻转身看向他。
  “备车,去淮阴侯府邸。”他身后的东西禁不住捏紧了些,手指在这上面硬生生的刻下了印子来。
  玉容也听着他离开了这里的事情,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看着窗户忍不住发呆了起来,
  素兰在一旁催促了一声,“要不要送些东西过去?”
  玉容低头看着手上的东西,唇角噙着一抹笑意,“既然是要成亲了,去库房里将上次皇上送妾身的玛瑙镯子送去,这也算是本宫……对她的一点祝福吧。”
  素兰看了她一眼,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两人似是和解了一般,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回头去库房里挑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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