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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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纨绔竟还箭术非凡?
  魏琮失笑:“怎么,看不起我?”
  谢春酌哪里敢。
  至少明面上不敢。
  他低声道:“若我没记错,我们一路前行,似是到了淮州,便要开始走陆路了,是吗?”
  “对。”魏琮靠躺在栏杆上,清风吹起他颊边碎发,俊美肆意的面容竟有一瞬的怅然,“到了淮州,再走三天,就到京城了。”
  魏异看着手里凉透了的烤鱼,张口咬下,味如嚼蜡。
  谢春酌估摸着日子,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真是折磨。
  船夫不知气氛怎的又凝固下来,他不由在心里暗道:早知如此,要不是给的银子多,他就不接这单了。
  谢春酌在甲板上待不下去。八月尾巴九月初的日子,秋意凌然,他只着薄衫,身冷脚寒,更别提面前还杵着两个他不想见的人。
  “我先回去了。”谢春酌起身告退。
  魏琮两兄弟没拦他,他扭身很快就消失在甲板上。
  阿金默默瞥了两人神色一眼,带着其他人退到后舱,给他们腾位置。
  “他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魏琮问。
  魏异不语,只继续吃鱼。
  谢春酌没有跟他在一起,而是他威胁、利诱、强迫。
  “好吃吗?”魏琮又问。
  这次魏异答复了,“好吃。”
  是鱼好吃吗?还是其他的什么呢?
  二人心知肚明。
  而且对于其他事,他们也彼此心知肚明。
  魏琮并不蠢笨,魏异必定答应了谢春酌一些事,而这些事最终是靠谁来达成毋庸置疑。
  即使愤怒,他也没有忽略一件事:为什么魏异会笃定侯府一定会帮助他?
  魏异有着与谢春酌一样的疑惑,却也一样没有正确答案。
  他下意识抚摸胸口,在衣衫遮掩之下,他脖子挂着一块拇指大小,香炉形状的吊坠,这是他出京之前,他爹给他的,嘱咐他一定要保管好,就算是沐浴安寝都不能摘下。
  回忆离京前后直至现在的种种,怪异蔓延在魏琮心头。
  有什么秘密正在瞒着他进行。
  而这秘密,与魏异有关。
  他看向魏异,棕色长卷发,碧绿的眼眸,浑然没有半点中原人的模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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