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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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上下滚烫得可怕,碰一下便连连颤抖,躁动不安的上下蠕动。越长风坐在床边,伸手抚上湿透的衣领,想要把他身上被水浸透的衣衫换下,却被他反手攥住。“不要……”
  “不脱下来,会生病的。”越长风低声哄他:“乖。”
  柳孤城似乎想把她的手推开,浑身无力的动作却仿佛是在欲拒还迎。他的呼吸越发沉重,几经艰辛才吐出几个字:“假、仁、假、义……”
  “走、开……”
  越长风低头注视着他没有聚焦的双目,沉声问:“你被下药了?”
  柳孤城会这样说,自是认为下药是她的意思。可是她不仅没有这个意思,也知道常茵不会自作主张。常茵不过是把人救了上来,然后给他打了一桶泡浸的水。
  水……
  越长风忽然想明白了为什么柳家家主要拉着他给自己敬酒,为什么他要让柳家那两个草包追出去,为什么柳孤城会无故落水。
  柳孤城的酒里被下了药,浸在水里会让药效挥发出来,难以自控只能任人鱼肉。他饮的是柳家家主亲手斟的酒,那两个草包听的也是家主的命令,人是怎么落水的不问而知。
  她凑近男子耳边,带着戏谑的轻呻:“本宫可没有柳大人那么卑劣,尽用这些下作手段。”
  第一次是敲晕,第二次是下药,柳家到底有多么想要自己收下这人?
  柳孤城身驱一颤,也不知是听明白了没有。越长风没有强迫的兴趣,正准备走出殿外让守在门口的常茵去传太医解毒。
  抽手的时候,尾指却被紧紧扣住。
  越长风眉头一蹙,声音带了三分不耐:“你到底想怎么样?”天知道她是有多么强的自制力,才会在这个时候忍住欲望转身离开。
  “不、要、走……”微弱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尾指被攥得更紧了,还有向上攀爬的趋势。
  越长风僵住半晌,天人交战一阵,终于顺从了自己的欲望,转身坐回床上。
  他都这样了,自己还在忍耐什么?
  一双玉臂像藤蔓一样缠上她的后背,男子眼尾泛红,鼻尖挂着几滴汗珠,完美无瑕的高岭之花此刻显得如此的破碎。打碎他,亵渎他,占有他,强迫他展露傲骨下的脆弱,却又不让他得到庇护,让他的喜怒哀乐全系于她的一念之间——这些都是她曾经最阴暗的幻想,而当时幻想的对象是她的柳哥哥。
  如果那时把幻想付诸实行,柳时言也大概会是这个样子的吧?
  越长风伸手抬起面前“柳郎”的下巴,听见自己的声音因为情动而变得沙哑:“是不要,还是不要走?”
  柳孤城被迫与她对视,双眸深处恍若一片空洞的深渊,深渊深处却燃起了熊熊烈火。越长风有一下的出神,那是她初识的柳时言。是那个没有被名声所累、被权力腐化的柳郎。
  虽然这熊熊烈火,不过是在药效之下被放大的人类本能,情欲而已。
  越长风最后问他一次:“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柳孤城意识涣散,神智被欲望左右,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
  “要你帮我……”
  越长风低头,一口咬住了他滚动的喉结。
  一声低吟溢出,柳孤城难耐的仰着脖子,喉结无助地暴露在侵略者的唇齿之下。
  越长风一松口,喉结上已经留下了两排深深的牙印。挑着下巴的手指下移,按压摩挲两排牙印,越长风满意的笑笑:“这是还你上次的那一口。”
  脆弱的脖颈一折就断,柳孤城却难耐的仰着脖子,主动把主宰生死的脆弱部位送上。不知是毒发所致,还是喉结是他的敏感之处,她每抚摸一下,他的全身上下便是一颤。
  在他清醒的时候,无论她怎样狎玩,也没有从那张脸上看到想要的变化;但是,如果他并不清醒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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