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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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且瞧着,薛砚明我比得过,薛瞻那厮......”话至最后,只觉听着更为咬牙切齿,“我也要比过!”
  .
  “莲藕汤送过去了?”
  这厢,二房碧波院内,薛砚明独坐在窗柩后,身旁只掌一盏明灯,披了外裳,脸色稍稍苍白,却不复浪荡神色,只淡漠把玩手中一支狼毫笔。
  小厮乌奴立在窗边,轻声答道:“送去了,三姑娘身旁的夏桑接了食盒,只说谢过郎君好意。”
  薛砚明扯唇笑一笑,“三姐姐气性大,幼时我与表妹玩在一处,她便瞧不来表妹,今日母亲请了表妹进府,想必她心里亦窝着火......”
  “上回要了她的婢女,我这心内亦惭愧,”他提着笔尖在纸上反复画圆,“借此机会送汤与她,希望做姐姐的,莫太气恼,亦希望能与我重修于好。”
  “是,郎君与三姑娘同出一脉,都是侯爷的子女,自然不能有隔阂。”乌奴低声答着。
  薛砚明倏而仰面,舒一口气,道:“这关禁闭的日子当着难受,乌奴,明日是不是就解禁了?”
  不待乌奴答话,他复又轻笑一声,“大哥还真狠心,分明是薛如言惹了他,却连带着叫父亲将我关了禁闭。”
  乌奴悄悄瞄他一眼,没忍住道:“这次......侯爷是真恼了,从前从未如此对过郎君,这些日子也未瞧过郎君一眼,郎君,要不,明日先去侯爷那服个软罢?”
  薛砚明赞赏瞧他一眼,“乌奴,你有长进。”
  “去将秋怜唤进来,”薛砚明摆摆手,又起身,推开窗,屈臂交叠在窗台,面上笑意更甚,“我不比大哥,官位比大伯高,可以对大伯视而不见,大可以撕破脸,可我有个侯爷爹,这父子情谊,还是要好好维护一番的。”
  秋怜生一张鹅蛋脸,眼眉荡漾如
  春水,眉心一点红痣,衬得她原本白皙的皮子愈发胜雪。
  穿一身粉红褂子,腰身盈盈一握,十个手指头修长,往人胸口一搔弄,仿若溪流淌过,酥酥麻麻。
  “郎君,”秋怜秀脸微微发红,垂着眼眉立在薛砚明身前,“唤奴婢来......不知有何事吩咐?”
  在四郎君院里伺候,便要料想有眼下这般境况。
  秋怜心知肚明,却仍未点破,未有动作。
  薛砚明冲她扯开唇笑,俯身瞧她,低声道:“秋怜,你伺候我,有几个年头了?”
  秋怜老实答道:“......三年了。”
  薛砚明背过身,往桌上倒罢一盏茶,复又朝她递去,“喝口茶,润润嗓子,我记着,你的声音很好听。”
  秋怜受宠若惊,忙接过杯盏捧着,一双翦水秋瞳悄悄抬起来,撞进薛砚明含笑的眼眸里。
  “怎么不喝?”薛砚明又温声催促。
  秋怜只好垂首,轻轻饮一小口。
  那厢,薛砚明倏然靠近她,夺了杯盏搁置在一旁,轻轻啄吻她的脸,半晌,瞧见她愈发红透的脸皮,方笑问:“可有不适?”
  秋怜先是摆摆脑袋,而后倏而惊觉一阵腹痛,脸庞羞色尽退,一霎苍白如纸。
  “......郎君?”她腹痛难忍,忍不住抬手捂住小腹,接二连三的钝痛却叫她骤然屈膝跪下,冷汗涔涔咬唇看向薛砚明。
  薛砚明端起那盏茶,弓身在她眼前晃动杯盏,笑得温润,“这茶水里,被我下了一味毒,寻常人喝了便会腹痛难忍,若无解药,接连数日,便会腹绞痛而亡,届时便是肠穿肚烂,死状可怖。”
  “秋怜,想要解药么?”他抬手抚弄秋怜的脸,指腹用力揉她的唇畔,逼迫她启声,“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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